“谢教主这个人,自尊心很重。”江肃说道,“你是要强硬没错,可大丈夫能屈能伸,你行事也该软硬兼施啊?
贺灵城听不下去。
这污言秽语,偏偏二人还说得理直气壮,丝毫没有点儿觉得害羞,也不曾注意到这种事本不该拿到明面上来说。
楼鄢也就算,那是梅幽宫宫主,鱼水之欢同他们而言如同喝水吃饭,是寻常小事,提就提,江湖人都知道他们是什脾性,可江肃这叫怎回事啊?这不是传闻中正道最有前途百年遇青年翘楚吗?这种事张口就来,真点也不像是正道中人。
他深吸口气,听不得这两人在这儿议论他们教主,便转头要走,反正乌歧已不打算杀楼鄢,此事终,他不想掺和教主家务事。
乌歧顿,跨步跟上。
江肃知道,按照这书里贯逻辑,两个人只要睡,那可就是成大半,特别是谢则厉这样身中艳毒人,更是应该食髓知味,有第次,还想要第二次。
至于让乌歧杀楼鄢什,不过是气话,只要有人推波助澜,他相信楼鄢和谢则厉很快就要成。
他心情甚好,回首望去,却见乌歧正蹙眉看着他,神色戒备,身后贺灵城更是有些呆怔,半晌方才开口道:“江少侠真是好武功。”
李寒山莫名有些自豪,道:“说,他与不相上下。”
“先不谈武功。”江肃想伸手将楼鄢拽过来,可想楼鄢方才做过什,他又不想伸手去碰楼鄢,只是站在几步之外,道,“楼宫主,此事既已经成——”
鄢面色尴尬:“他没有……”
江肃:“那你衣服呢?”
楼鄢:“……”
乌歧倒还不死心,试图绕过江肃对楼鄢动手,他这举动着实有些烦人,江肃终于反手回击,手中长剑倒还也并未出鞘,只是极精准地击在乌歧持刀那只手上,他并不想打断乌歧手,剑鞘打上去时便卸力道,可乌歧这下却也挨得不清,他抑不住吃痛松手,那长刀便脱手飞出,划出道熟悉抛物线,卡在院中棵大树树顶上。
江肃松口气。
江肃抬首看看树上刀,再看看转身要走两人,心有迷惑,道:“乌歧护法,你老婆……你刀还在树上呢?”
乌歧脸色阴沉,没有理会他。
江肃只好改口,说:“那待会儿拿下来给你送过去啊。”
可乌歧和贺灵城已经走出院子,他也不知道乌歧有没有听见,反倒是李寒山仍站在原处,这等关系他父亲与其他男人暧昧之事,他好像不知道要避开,却也并没有多大兴趣,好像只是习惯跟着江肃般。
江肃重新转过头,看向楼鄢,认真与他分析。
“成什成,就不该听你胡言乱语。”楼鄢恨恨打断他,“你说要强硬,可真强硬……他现在简直恨不得杀。”
江肃点头,表示切都在他掌控之中。
江肃道:“谢教主初经此事,难免有些无法接受。”
楼鄢咬牙:“什初经,他这年纪能是初经吗?”
江肃:“可屈居人下,想必是头回。”
还好,这刀没掉进水井里。
眼前威胁解除,江肃恨不得立即回过头,锲而不舍发问:“楼宫主,你衣服呢?”
楼鄢:“……在屋里。”
好!
果然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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