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未说完这句话,谢则厉已气得抬手,原是想掌挥来,可他如今无法调动内力,不过是软绵绵巴掌罢,江肃只稍稍往后退些,便已轻易避开,还要补上句,道:“江湖流言中蜚语传得那快,你拿他们无可奈何,越是恼怒着急,他们便越觉得此事为真。”
谢则厉深吸口气,勉强稳住心神,才怒道:“本座倒是想看看谁敢将此事传出去。”
江肃:“啊。”
谢则厉:“……”
“就算不传,天下可没有不透风墙。”江肃说道,“身为魔教教主,便该明白邪道之中虎狼环伺,只怕有无数人想要教主你这个位子,若他们抓住机会,怎可能不大肆宣扬。”
他实在想不明白,他以为江湖第美人,本该是个乖顺绝色美人,除美貌之外,已不需要其余东西装点,而偏偏眼前江肃不是如此,这江肃简直满肚子坏水,点也不像是他想象中花瓶美人。
江肃才不管谢则厉讨厌他,他照旧拉把椅子,直接在谢则厉面前坐下,面同谢则厉道:“谢教主,你心里应当明白,忍泪吟无药可医。”
谢则厉冷哼声,懒得同江肃言语。
“只不过你心中抱着幻想,还希望自己有朝日能恢复往昔。”江肃道,“双修也没是什不好,谢教主喜欢享受,双修将练功与享受融为体,不正是教主喜欢吗?”
谢则厉并不回答他问题,反是问道:“你是楼鄢说客?”
,他莫名有些舍不得李寒山走开太远,他想想,还是点点头,道:“你在门外等。”
李寒山略有担忧:“可……”
“等出来。”江肃笑吟吟同他说道,“听话。”
李寒山:“……”
他皱皱眉,抱剑站在房门侧,不再言语,看上去莫名还有些乖巧。
谢则厉冷哼。
“可若教主寻人是楼宫主,那切就都不样。”江肃道,“他们会说教主与楼宫主强强携手,神仙眷侣,自在逍遥。”
谢则厉:“……”
“当然,也会有些人胡说八道。”江肃认真诚恳,
“不是。”江肃答,“是为谢教主好。”
对于江肃所说话,谢则厉个字也不信。
江肃认真询问:“教主可曾想过,双修之事若是外传,江湖人会如何谈论你?”
谢则厉:“他人之言,与何关。”
“教主若随意寻人双修,此事旦外传,江湖中流言蜚语,只怕不会太好听。”江肃只当不曾听见谢则厉话,干脆顺着自己思路说下去,“他们会说堂堂魔教教主,却甘愿雌伏人下,此等行径,同街边发情母狗并无——”
江肃这才收敛神色,敲敲门,过许久,方才听见里头传来回应。
“乌歧?”谢则厉声音沙哑,略显疲惫,可却并不曾有多少恼羞成怒意味,他好似已经知道结局,便道,“你杀不他吧。”
“若是以往,乌歧护法自然打不过楼宫主。”江肃懒得与他客套,干脆推开门,径直跨进去,面道,“可楼宫主这些时日为教主传功,功力有损,方才他们打斗时,已落下风。”
江肃进屋前先小心翼翼看看,好在谢则厉衣冠齐整,屋内似乎也已被收拾过,他并没有看见什不该看见东西。
谢则厉看到江肃就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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