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定要在江肃发现这切前将剑上气味消除,他死也不能让江肃察觉到这件事,他绝不能让江肃生气。
李寒山想到此处,便匆匆起身,二话不说朝着城外魔教驻扎之处赶去。
李寒山根本不知道该要如何除臭,可贺灵城是这方面好手,从缝补到厨房,他什都能够做,李寒山坚信自己只要自己找到贺灵城,贺灵城就能告诉他到底该怎办!
……
李寒山已许久不曾跑得这快。
方才那事情发生得太快,他压根没过脑子,竟然拔剑划破江肃丢向路九鱼泡。
他剑,好像也臭。
李寒山心情沉重,仔细打量自己手中无名剑,沉思许久,终于鼓起勇气,凑上前嗅嗅剑尖。
这剑上味道虽不及路九身上那般恶臭,可鼻子灵敏之人还是很容易就能嗅出来,而更糟糕是他刚才为掩饰剑上臭味,特意将还剑归鞘,将剑藏在剑鞘之中,如今好像……连剑鞘内也有股怪味。
完,李寒山觉得自己玩完。
定要去。
于是江肃转向李寒山,原是想叫上李寒山道同去,可不想李寒山神色却略有些古怪,他将长剑握在手中,背着手将剑挡在身后,面嗫嚅道:“……得回去看看父亲如何。”
江肃知道他说是谢则厉,可其他几人却不知道,方远洛还怔,下意识便问:“木兄弟,你爹咋?”
李寒山为难回答:“生点病。”
方远洛:“那拉过来让傅神医看看啊,现成神医呢,保管药到病除!”
他恨不得立即赶回去求贺灵城帮忙,便以轻功路冲到贺灵城帐篷之外,连叫门都已忘,猛地掀开门帘,便见里头贺灵城正与乌歧坐在块,看桌上摆设,他们像是在喝茶。
也仅仅像是在喝茶。
乌歧面色冷淡,腿上趴着那只黑猫,正有搭没搭喵喵叫着,它叫声,乌歧便抬手挠下它下巴,若是仅看如此,这画面倒也还和谐,只是乌歧眼神贯冰冷,看得人有些害怕,而他更是紧抿双唇,从头到尾连句话也不说,这模样点也不像是喝茶,倒像是上门来讨债。
桌子另边,贺灵城端着茶杯,可那手略微有些发抖
路九不过是不小心将青霄剑弄臭,江肃便已经气成这副模样,只恨不得当场将路九剥皮断骨。
那青霄剑还不是江肃自己收藏配剑,那是别人剑,与他并未关系,他都这生气,那自己……
李寒山沉默看向手中无名剑。
这剑是江肃送给他,这曾经是江肃最喜爱藏剑之,不仅如此,方才他还主动拔剑划破鱼泡,也就是说,是他主动将剑弄臭。
……江肃会杀他吧?
李寒山:“没事没事,小病而已。”
他实在不会说谎,如今这模样,江肃几乎眼便看出他是在胡说八道,可他也不知李寒山为何突然便要借口离开此处,而李寒山干脆不等江肃回应,恨不得立即就走,偏偏他还不敢转过身去,便只是正对着几人勉强露出微笑,面倒退出数步,而后恨不得扭头飞奔离开。
江肃皱紧眉头,觉得此事……很不简单。
……
李寒山以轻功蹿出老远,才稍稍缓和心神,寻城中处屋檐坐下,紧张万分从剑鞘中抽出自己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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