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江肃那白衣太过醒目,穿起来实在好看,路九都忍不住赞叹美人风华,可他也记得很清楚,江肃方才穿绝对是白衣。
傅闻霄为人正派,又是医者,他不能容许这种事情出现,可他又代表着武林盟,他意见举足轻重,白玉生不能不听。
而白玉生只是个生意人,他心中并无黑白对错,只要能问出消息,得出对他有利结果,那过程如何,他不介意,他本就是个不择手段人,若能支开傅闻霄,他自信能从路九口中问出答案。
可江肃只是微微皱眉,道:“来试试吧。”
他也不愿意对人用刑,打斗时弄伤敌人是回事,而为让敌人屈服滥用刑罚又是另回事,他做不到,若能好言劝说让路九开口,他更愿意选择这种办法。
白玉生只好叹口气,道:“江少侠若是想试,那便去试试吧。”
白玉生点头。
“钥匙失窃已有些时日。”白玉生叹口气,“想这钥匙,应当已不在他手上。”
江肃不由回头看看路九,微微蹙眉,道:“能从他口中问出那个人是谁吗?”
“想要不胜天钥匙,必然是为开启密室。”白玉生道,“可钥匙有七把,寻常人绝对没有将钥匙集齐能力。”
那也就是说,幕后之人不是财力雄厚,便是权力滔天,只怕路九就算知道那人是谁,为今后能在这江湖上活下去,他也绝不敢提及那个人名字。
汗,这路九也不愿意开口,室内生暖炉,实在太热,他便将外袍解下搭在椅子上,转头继续逼问路九。
“钥匙究竟在哪儿?”白玉生蹙眉问,“你为何要偷走钥匙?”
路九只是闭着眼言不发。
而房门轻响,白玉生不由回过头,见来人是江肃,他松口气,还来不及问,倒是眼就看见江肃换身衣服。
白玉生沉默。
江肃走到路九面前,开口唤:“路九。”
路九听见江肃声音,连眼皮都懒得抬,没好气道:“不知道,不要问,不会说。”
“只是想要你权衡利弊。”江肃说,“你替他人隐瞒,又能有什好处?”
“小爷乐意。”路九骂骂咧咧睁开眼,道,“他娘和你又有什关系——”
路九话音顿,将目光停在江肃衣服上。
“傅神医是正人君子。”白玉生忽而将话题转,不知为何便移到傅闻霄身上,却又不敢直言,只是暗示,道,“有他在此处,只怕不好问出线索。”
江肃:“……”
白玉生:“若能将傅神医支开,白某还能想想办法。”
江肃微微挑眉,觉得自己已明白白玉生意思。
白玉生想对路九用刑。
他方才就觉得江肃与李寒山有些不太对,却万万没想到,他们两竟然是这种关系!
只是白玉生毕竟处世圆滑,有些事情,他知道自己不该开口,特别是这种私人关系,他绝不该有所窥探,哪怕心中无比好奇,也只能将那好奇压下心头,只谈正事,道:“江少侠,你回来便好。”
江肃问:“他不肯说?”
白玉生有些无奈,请江肃走到旁,这才低声与江肃道:“江少侠,你可曾想过,路九不过是个小偷,这不胜天钥匙,对他似乎并无用处。”
江肃明白白玉生意思,便问:“你觉得他是帮别人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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