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肃蹲下身,看着那薛老头,认真问他:“鬼市主人还没回来?”
薛老头骂骂咧咧,道:“他当然没回来,他要是回来,能有你们好过?!”
江肃:“那你又是如何知道花时清事?”
薛老头:“……”
方才江肃从鬼市市集上走过,市集中没有任何人意识到鬼市内出这大事,而他和李寒山已算得
薛老头:“……”
说完这句话,贺灵城还转过身,先轻轻拍拍李寒山黑衣上尘土,又将江肃拉过来,替他理理因为湿透再弄干而有些凌乱头发,又看向薛老头,道:“行,这件事就这过吧。”
薛老头哑口无言。
可江肃并不放心花时清。
他听这薛老头意思,真正鬼市主人先前应当不在鬼市,是那假鬼市主人贪财,接偷钥匙活,却未曾想过这活会给鬼市带来多大危险。
薛老头:“对对对,他肯……肯定还活着!主人舍不得杀他,放下来,太高,眼晕。”
“行行。”贺灵城也说道,“放他下来吧。”
李寒山:“……”
李寒山凭空松手。
薛老头扑通声摔在地上,还打个滚,捂着自己屁股喊疼,又憋不住骂道:“你们这两个小娃娃,趁着主人不在,就闯进来尽做坏事——”
老是想跑,李寒山便将他提溜起来,防止他胡乱挣扎,江肃又指指外头那个假鬼市主人尸体,问:“他怎死?”
薛老头骂骂咧咧:“他瞒着主人胡乱接活,还放走花时清——你这臭小子!放下来!”
李寒山皱眉。
江肃又问:“你知道花时清?”
薛老头:“谁不知道他啊,主人把他当宝贝,他却要跑,呸,就是个白眼狼——”
而他们带走花时清,乘船离开时候正巧遇到鬼市主人归来,那鬼市主人便指使怪鱼咬沉他们船,带走花时清,到现在,却还未回到鬼市来。
薛老头口口声声说那鬼市主人如何宝贝花时清,可江肃却记得自己方才看见花时清手,手腕上全是掐痕,带着些陈旧伤疤,若鬼市主人真珍惜花时清,又怎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来?
江肃很担心花时清。
他都已经立下承诺,要带花时清离开这个地方,他也还记得花时清登船时望向迷雾眼神,而既然他都已经得罪鬼市主人,他不介意再多得罪几次。
反正他在这江湖上早已树敌无数,连魔教教主都恨不得他原地去世,可他却仍旧平平安安活到现在,毕竟武功高,是真可以在这江湖为所欲为。
贺灵城看他眼,道:“薛八,你年纪也大。”
薛老头不住点头:“对啊,年纪这大,这臭小子还摔!太可恨!”
贺灵城:“对你来说,他们还只是孩子啊。”
薛老头:“……啊?”
“你都这大人,他们还小嘛。”贺灵城神色平淡,“不要跟孩子般计较。”
他来不及说完这句话,李寒山又将他提得更高些,吓得他猛地蹬腿,口中骂骂咧咧,却声音发颤,有些紧张。
“兔崽子!”薛老头骂道,“年纪比你爹都大!”
江肃继续问他:“花时清到底是死是活?那鱼是你们主人放出来咬们?”
薛老头:“凭什告诉——”
李寒山默默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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