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办法本就危险至极,过程更是苦痛不堪,几乎等同于以无数药物硬灌出来体魄,成人若要更改,尚且难以忍受,更何况当年李寒山,不过还只是孩子。
还好这虽是逆天而行,旦更改成功,倒也不会留下什后遗症,更不会短命减寿,否则以江肃所想,只怕剑杀谢则厉都不足够。
若说他原先只是想略微整治谢则厉话,如今他已算是动其他念头,想对谢则厉再下狠手,而眼前恰好就有绝佳好机会,他完全可以借助楼鄢来对付谢则厉。
只可惜屋内楼鄢还未传完功,江肃不能立即进去,便仍是停在原处,好奇问李寒山,道:“若你回魔教,代替你父亲执掌教主之位,那魔教之内,可有人会阻止针对你?”
李寒山仔细想片刻,而后认真回答:“有点多。”
“吃药?”江肃蹙眉,问,“吃什药?”
李寒山不会隐瞒江肃,便直接同江肃说道:“幼时体质不佳,并不适合修习谢无教主留下功法。”
江肃:“……”
李寒山说到此处,江肃已觉得自己明白。
习武事,天赋体质均由天生,后天难以进行改变,可却也并非全不可变。
他想再继续等等,保不齐还能看见事情有什新进展。
正巧,同贺灵城谈完之后,他很想与李寒山说说话。
“方才同贺副使聊聊。”江肃蹙眉说道,“谈些你身上发生过事情。”
李寒山不由怔,反问:“事?”
江肃沉默片刻,时间竟不知该要如何开口提起此事,他总不能说自己从贺灵城处听闻李寒山悲惨童年,所以才对谢则厉心生憎恶,也因此想与李寒山好好谈谈当年发生事。
江肃:“……”
江肃开始头疼。
照李寒山这说法,只怕在魔教内,还有无数人窥伺教主之位,谢则厉若不在,李寒山必然是镇不住他们。
而就李寒山这性格……江肃觉得,若他不在李寒山身边,李寒山绝对要受那些人
如李寒山此时所言体质,江肃明白,他所指应当是魔教功法特殊,常人筋脉实在难以将这魔功修至顶峰,中途但凡有个意外,还极有可能走火入魔。
而李寒山筋脉,天生就是不适合修习魔功。
可谢则厉却不顾这些,他以药强行更改李寒山体质,好令他能够顺利修习谢无所留下功法,这过程漫长且痛苦,而据江肃所知,谢则厉自己都不曾学过这功法,他倒是有脸让李寒山来受苦学习。
如此想,江肃不由便更气。
他到书中之后,对各门派功法均有解,这种强行更改筋脉体质办法,他也从掌门师兄口中听说过。
可这些话若直接说出口,却未免有些太过古怪,江肃思索片刻,便也只能拐弯抹角地问李寒山,道:“你小时候,喜欢练剑吗?”
这问题问得突兀,可毕竟是江肃疑问,李寒山倒也不做他想,干脆回答道:“还算喜欢。”
江肃微微蹙眉:“你父亲逼你练剑时,你讨厌吗?”
“总比吃药好。”李寒山小声说道,面认真回忆自己幼时习剑境况,反正他也很喜欢剑,那并非全是不快,他便笃定开口,道,“没什爱好,就喜欢练剑。”
江肃却将注意力全都放在李寒山所说前半句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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