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亡羊补牢。”江肃果断提醒谢则厉,“教主,药是塞给你。”
谢则厉:“……”
谢则厉:“来人啊!把这混蛋给本座赶出去!”
江肃仍旧站在原地
楼鄢:“……”
他已在楼鄢心中埋雷,而后再想说什话挽回,显然也已经是没用,可这正是江肃目,他得先将这些话说完,方才拍拍楼鄢肩以示安慰,而后道:“楼宫主,你随道回去趟吧,替你劝劝谢教主。”
楼鄢原是巴不得他早些过去劝谢则厉,现今这迫不及待心情莫名便减淡些,可他还是点点头,算是应允,而后便跟着江肃同回魔教营地。
到谢则厉帐篷之外,江肃难得客客气气,头回真将自己配剑留在外头,也没有去同魔教守卫计较自己老婆不离手规矩,待走进谢则厉帐篷内,他还诚恳发言,认真当起楼鄢说客。
谢则厉很意外。
幽宫所修习功法缘故,他很早便通情爱,而依照这些年他所见切而言,谢则厉好像根本就没有喜欢过什人,莫说被情爱所困,哪怕是为他人多付出些精力,对他而言,好像都是件不可能事。
谢则厉最爱人,永远是他自己。
楼鄢知道自己不该如此,可他却实在克制不住自己情感。
若谢则厉只想享乐,他便陪他享受,就算是狗养久都能有感情,又何况是活生生陪伴在身边人呢?他总觉得自己能将谢则厉心捂热,也总希望在谢则厉眼中,自己能是特殊那个。
他以为自己表示出副不在意玩世不恭模样,便不会有人在意他对谢则厉情感,可江肃却注意到,江肃连点情面都不打算给他留,如此直接点出此事,时之间,他竟也不知还能如何回答。
他可是头回听见江肃好端端说话,没有胡乱气人,他如何能觉得不奇怪?
“谢教主,不隐瞒此番来意。”江肃本正经说道,“楼宫主觉得你生气,想让来充当说客,希望你能够原谅他。”
谢则厉冷哼声,道:“他骗本座,本座为何要原谅他?”
“若谢教主所指是双修之后,忍泪吟之毒便无法可解事,想楼宫主应当是真不知情。”江肃说道,“教主可曾想过,你中毒之后,他为助教主压制体内毒性,数次传功于教主,反令自己功力折损巨大,若他真想谋害教主,又怎会如此不计得失?”
谢则厉却微微挑眉,道:“他亡羊补牢,本座倒是要感谢他?”
“若楼宫主想要感化谢教主……楼宫主还是三思吧。”江肃叹气,道,“今日谢教主留你在身边,不过是因为双修功法尚且对他有利,而待他学会双修功法,亦或是忍泪吟之毒化解,楼宫主觉得,谢教主还会如现今这般待你吗?”
楼鄢却仍在迟疑,听江肃已恳切说到这份上,他不由也跟着叹口气,低声说:“可至少在现在,他还是需要。”
“只是现在。”江肃说,“等他武功恢复,切清算之时,你便成他定要杀知情人。”
楼鄢:“……”
江肃咳嗽声,似乎觉得自己说不该说话,便对楼鄢笑笑,道:“楼宫主不必多虑,江某也只是在胡乱猜测,谢教主不定会这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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