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山:“……”
花时清却不再多言,他对李寒山略行礼,又转而走向江肃与方远洛,客客气气道:“江少侠,听见你与方副帮主说话。”
江肃早就发觉花时清站在李寒山身边,只不过他觉得感情方面,花时清好像是个高手,当初也曾为方远洛点明心中疑惑,他便也不曾避讳花时清,他甚至希望花时清能为他们想些办法,好破解方远洛如今僵局。
据方远洛所言,傅闻霄对教他读书写字这件事,似乎已有些不耐烦。
方远洛进步实在太慢,还总是在奇怪地方出错,傅闻霄这三个字他永远也写不对,如今傅闻霄看见他便有些生气,而方远洛不知所措,便只能再来找江肃,请江肃再为他想个办法。
每每想起此事,他便忍不住觉得自己胸口发闷,有种古怪情绪在心中滋生疯长,而偏偏他又不知这到底是什感觉,他甚至不敢将此事告诉江肃,毕竟他看身边其余人时,可从不曾见过有人会因为好友朋友多便觉不悦。
“不敢妄言。”花时清小声道,“可少主可曾想过,朋友绝不会是唯。”
李寒山:“……”
李寒山微微侧首,看向江肃。
江肃正认真同方远洛讲他那仅有条恋爱金玉良言,反差两个字他都已经快说烂,却仍是执着想要从中深挖出些新东西来,二人凑在块,离得未免有些太近,李寒山便觉心中窒,闷得难受。
,不由笑笑,同李寒山道:“少主,你为什不过去啊?”
李寒山皱眉,说:“和又没有关系。”
“当然有关系。”花时清道,“江少侠事,怎会和少主没有关系?”
李寒山听花时清如此说,以为花时清还是同其他人般,误会他与江肃关系,他知道江肃不喜欢别人这样,便主动开口解释,道:“和他不是——”
“现在是不是不重要。”花时清难得大胆打断李寒山话,道,“重要是,若是不是,少主会不会觉得有些难过。”
江肃苦思冥想,甚至想自己蒙面扮作歹徒,好让方远洛英雄救美,花时清却哭笑不得,万分无奈对方远洛说句话。
“方副帮主,同你说过。”花时清道,“傅神医那想要你写对他名字,是希望在你心中,‘傅闻霄’这三个字,能够与众不同。”
方远洛恨
花时清见他神色微变,也顺着他目光朝江肃身上看去,只眼,他便觉得自己明白,想片刻,还是决定直言。
“少主和江少侠救过,本该报答两位恩情。”花时清道,“若少主愿意听,可以为少主解惑。”
李寒山回头看他,疑惑询问:“解惑?解什惑?”
花时清只是伸出手,指指李寒山心口。
“解你心中惑。”花时清说,“少主,你在吃醋。”
李寒山:“……你什意思?”
什是不是,绕得他头疼。
“少主与江少侠是好友,还是只是好友。”花时清想想,又说,“朋友可以有第二个第三个,以江少侠脾性人品,他朋友,绝不会太少。”
这又是件令李寒山万分心烦事情。
江肃朋友太多,他总觉得自己在其中只是可有可无个,就算没有他,江肃也能有其他交心论剑好友,可他却只有江肃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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