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肃挑眉摇头:“不行。”
他左手剑都使得,左手筷如何就使不得?!
江肃聚精会神,几乎将自己浑
江肃用左手拿起筷子,勉强立起拿稳,去夹小碟之中花生米。
花生米飞。
江肃神色严肃,再转头去夹另外碗里鱼肉。
他成功夹起截,而后那鱼滴溜溜在桌上打个滚,滑出老远,掉下桌沿。
江肃:“……”
江肃很不解。
难道两人手被系在块时,酒菜滋味就会变得不样?
江肃不信。
二人沉默坐片刻,酒菜上齐,他们要去拿筷子时,江肃才意识到不对劲。
等等,他被捆住,是右手。
兴许这次牵手回来之后,切就会有些不样。
……
江肃同李寒山道出琳琅阁,二人闷声不言,直接便朝着城郊走去。
路上行人颇多,江肃出现,便有许多人将目光转向他,恨不得盯着他脸看,可李寒山在后神色冰冷,那目光看眼都吓人,众人便又匆匆转过目光,无人敢多看他们,时之间,竟无人发现两人手,正由条丝帕,紧紧系在块。
他们走好会儿,江肃才开口说第句话。
。”
江肃怔:“这可不能保证。”
“放心,有办法。”傅闻霄从怀中拿出条白色手帕,将二人手系在块,而后抬头便对二人纯良无害地笑,道:“这样就好。”
江肃并不觉得有异,竟也跟着点点头,道:“好。”
他看向李寒山,二人便也不再多说什,道转头离开。
对不起,左手筷,他真比左手剑要难。
……
江肃很是头疼。
花时清让他好好品味,可如今他连菜都夹不起来,如何才能品味?
李寒山犹豫片刻,开口询问:“帮你?”
这让他怎拿筷子吃饭啊!
当时傅闻霄捆住他们手时,江肃并未多想,虽然他右手被限制住,可他左手剑用得也很好,右手不能动弹关系也不大,只是到吃饭时候……
李寒山意识到不对劲,蹙眉问他:“们解开?”
江肃凝重摇头拒绝,道:“无妨,会左手剑。”
他平常使左手剑时,那左手灵巧至极,同右手并无多少区别,小小两根筷子罢,还会比用剑更难吗?
江肃:“吃什?”
李寒山:“都行。”
江肃:“那就这家吧。”
于是两人又沉默走到那家酒楼内去,手上系得太紧,他们只能并肩在桌边坐下,点好菜,江肃这才疑惑不解开口,道:“他到底要们品味什?”
这不过是家再普通不过酒楼罢,想来店内酒菜味道与外面相比,也不会太过不同。
花时清与傅闻霄看着二人背影,等两人走远,花时清才轻轻叹口气,道:“傅神医,你这招……有些过分。”
傅闻霄还笑笑,抬头看天色,见远处天空阴云密布,不由反问,道:“你难道就不过分吗?”
若无意外,今日下午便要下雨,而那条街道那长,走个来回,还要吃个饭,是绝不可能在下雨之前赶回来。
傅闻霄看得出来。
花时清是想二人同屋檐避雨,亦或是同伞而行,哪怕是道撑着衣服挡雨都好,在这种时候,两个人走得那样近,总会有些暧昧情绪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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