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看越觉得惊愕，几乎难以言语，到
这信
最末尾，还有
行写出又被涂抹字迹，江肃认真辨认许久，也只辨认出几个字。
「
也——」
江肃皱起眉，看着这正封信所言内容，他其实
他点出自己所见李寒山剑招缺点，用词详细，远超上段与谢则厉有关内容，洋洋洒洒三四页，他还写得极为轻松，段段认真分析结束，他这才松口气。
江肃拿起那几页纸，认真看看自己分析李寒山剑招内容，觉得自己写得简直是好极，他以前论文都不曾写得这
好，他心满意足，正要收笔结束，却又想到花时清曾与他说过话。
小情侣之间，好像并不是这说话。
小情侣写给对方信，应该关心对方身体，希望二人之间爱情地久天长，江肃不由又拿起笔，在自己信最后补上句话。
「愿君身体安康，笑口常开，鹏程万里，鸿运吉祥。」
诸如自己对谢则厉态度与想法，又如自己对李寒山武功建议。
想到此处，江肃终于抬起笔，如有神助，奋笔疾书。
反正是马上就要交给李寒山看信，那边也不必客套，也不用在意什修辞文法，江肃几乎是直言不讳，认真在纸上写道。
「你父亲对你，并非真情实意疼爱，他只是在利用你，希望你能够看清。」
李寒山探头朝这边看来，正巧看见江肃在纸上写这句话，他不由也撇嘴，赌气般，在自个信上写道：「你师侄喜欢你。」
同二人笑，而后便转过头，心中反是震惊不已，只想着果真人不可貌相，这也太可怕！
江肃送走方远洛等人，自己又吃完饭，这才将东西收，拉着李寒山回自己房间。
他取出笔墨纸砚，和李寒山面对面坐下，各自提笔，而后江肃开口，道：“写吧。”
这场面几乎如同考试现场，二人相对而坐，看着面前白纸，咬着笔头，时之间，竟不知能如何下笔。
先开口人，是李寒山。
好，这真是封好信。
江肃很满意。
李寒山也闷声不坑写完自己信，江肃实在抑不住心中好奇，既然两人都写完，那不如当场交换看过，这第五个锦囊，便算结束。
李寒山信，与江肃所写，有很大不同。
李寒山信如同份名单，从头到尾罗列无数他觉得可能对江肃心有爱慕人，这其中有人江肃是知道，可大部分人……江肃并无察觉。
江肃又写：「他刻意打压你，不过是为更好控制你。」
李寒山：「你师兄也喜欢你。」
江肃：「你不必听他胡言乱语，如他这般人，不值得你真心相待。」
李寒山：「觉得盛鹤臣也喜欢你。」
江肃写完谢则厉事，心中十分满意，点点头，另起行，再认真写起李寒山剑法。
李寒山抬首看向江肃，小声询问：“你……想写些什？”
江肃叹气，挠头，道：“也不知道。”
方才花时清和吩咐过，要他们写出自己心里话，可江肃平日几乎与李寒山形影不离，若有什话，他早就当面说。
他有些为难，思索许久，这才猛地想起些事。
若说心里话，有些事，他确还不曾同李寒山提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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