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花时清也不在身边,他总不能跑回去找花时清教导他该怎办,他不免有些忧愁,再往下看,便见花时清说,若无法请花时清解说指导,那也该找个身边最靠谱人来帮忙。
李寒山沉默。
他身边……有靠谱人吗?
圣教之内,他能交心人并不多,普通教众下属自不用说,他是绝对不会将这种事告诉他们,他也不敢同谢则厉提起此事,楼鄢不是他教中人,他看着楼鄢便要想起谢则厉所经历切,心中更添厌烦,他自然也不会去找楼鄢。
剩下,好像
江肃太好说话,他刚刚都白紧张。
而江肃走出帐篷,不由也叹口气。
刚才那件事果真给李寒山造成极大冲击,看看,李寒山都开始研究花时清恋爱手册,怕不是少男思春,想弄清这等暧昧之事究竟是怎回事。
还好,花时清写应当只是恋爱手册,而不是什不可描述小册子,让他看花时清锦囊,总比让他出去瞎看什奇怪东西要好。
江肃叹口气。
江肃与贺灵城说二十年不谈恋爱,他就真要去等二十年?
不行,就算是未雨绸缪,他也该将已经交给江肃那个花时清准备锦囊拿回来,至少能提前看看锦囊内内容,多加钻研,提前做好准备。
李寒山咳嗽声,道:“等等,还有件事。”
江肃不解看向他,问:“怎?”
“花时清锦囊。”李寒山小声说,“想拿回来看看。”
道:“你放心,不会胡思乱想。”
江肃皱皱眉,认真回答:“若真是如此,那自然好。”
说完这句话后,江肃便起身,决定先和李寒山告别。
孩子经历这大人生冲击,保不齐今晚就是迈向新世界第步,那他自然得给李寒山留出些独处空闲,他先回去休息,有什事,他们可以明日再谈。
江肃道:“你好好休息,先回去。”
人生啊,寂寞。
这世上这多人,为什就没有个人能像他样,从来不为情所困呢?
……
李寒山等江肃离开之后,方才匆匆拆开花时清锦囊,从中掏出叠叠好纸条,展开看,第张上便清清楚楚写着,这锦囊内容需要在花时清亲自指导下进行。
李寒山觉得,花时清果然还是放心不下他们。
他觉得自己并没有恰当理由,也不知道江肃愿不愿意将锦囊交给他,他见江肃沉默不言看着他,时心虚更甚,不知所措,可江肃也只是这沉默着看他片刻,而后便将那个锦囊拿出来,交给李寒山,道:“你先看着吧。”
李寒山松口气。
“先回去休息。”江肃道,“你……早点歇息,不要晚上盯着这东西看。”
李寒山点头。
他握紧锦囊,松大口气。
李寒山:“……”
李寒山不知该要如何言语。
他头回觉得二十年太长,有些事情,他可能等不二十年。
他害怕这二十年中有人插足而入,哪怕江肃说这二十年他并不想考虑儿女情长,可这句话可挡不住其他人追求他,他想到江肃方才说过话,想江肃或许要与其他人做那种事,他便忍不住自己心中烦闷。
他终于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讲究规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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