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山终于再次鼓起勇气,转头看向江肃。
李寒山:“有事情想同你说——”
江肃打断他话,道:“知道。”
李寒山怔:“你知道?你知道什?”
可江肃来不及回答,他们已又听得贺灵城折返回来,在外犹豫着敲敲门,道:“少主,江少侠,这雨时半会儿也停不,给你们带点儿吃……”
屋中两人衣衫不整,显然是仓促之间穿上,而江肃手中拿着自己腰带,腰上挂着却是李寒山腰带,看起来像是两人穿错衣服,可是……等等,他们两人为什会穿错衣服?
贺灵城:“……对不起,少主,属下不该来。”
他尴尬笑笑,默默将蓑衣和纸伞留在屋内墙角,而后后退步,拉开还想凑前看乌歧,二话不说关上门扭头便走。
江肃沉默站在屋中,明白贺灵城必然是要误会。
也是,屋内这情况,若是他看见,他也要误会。
山想,觉得确实还是江肃说得有道理,不管怎说先将衣服穿好比较重要,腰带而已,又不是贴身衣物,系错就系错,也没什大不。
可他显然忘记,江肃惯穿白衣,那腰带自然也是白色,而李寒山今日又穿身黑,这条纯白腰带系在他身上,实在扎眼得很。
江肃也没好到哪儿去,他二人腰带看起来都有古怪,可两人都已顾不上腰带,那脚步声已到门边,略带些许急促,听起来却并无敌意,而脚步声在门外顿,响起个熟悉声音,道:“是他们马,还好,他们两在这儿。”
江肃:“……”
是贺灵城。
江肃立即过去开门,好让贺灵城进来,可那门方开
两个武功这高人,不用内力烘干衣服,在这儿傻乎乎脱衣服烤火,说出去谁信啊?!
他叹口气,时间倒还有些无可奈何,也无力再去同贺灵城解释,反正贺灵城误会他也不是头回,他清楚解释也没什用,便不再多言,将腰带换下给李寒山,自己继续在那火堆边上坐下,默默烘烤衣物。
李寒山皱皱眉,见江肃不走,他便也只好继续坐下,却抑不住局促,脑内却还是方才衣架被他推倒尴尬幕。
他好似乎而便意识到件事。
如今二人独处,又无人打扰,这难道不就是压下方才尴尬,好好向江肃表明心意时候吗?
江肃怎也想不到贺灵城竟也会折返回来找他们,而若门外之人是贺灵城,江肃不由低头看看自己腰上李寒山腰带,陷入沉思。
好像……不太妙。以贺灵城脑子,他肯定是要想歪。
他听贺灵城还未到门边,想着贺灵城总要敲门,急忙推开二人之间间隔衣架子,却又不敢言语,以免被贺灵城听见他要寻李寒山交换腰带,他只是匆匆伸手,扯扯李寒山腰上系半腰带,再冲李寒山使个眼色,令他立即将腰带换回来。
李寒山几乎立刻就明白江肃意思,他急匆匆去解自己腰带,那动作飞快,将腰带解,交到江肃手中,江肃却根本来不及有下步动作,贺灵城已直接推开门。
“少主!属下终于找到你!”贺灵城满面焦急之色,手中提纸伞蓑衣,匆匆说道,“方才便说要下雨,让你带上伞,你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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