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鹤臣:“……啊?”
江肃:“……”
李寒山:“……”
周洲激动不已,急匆匆从那马车上下来,觉得今天真是他这辈子最幸福天。
他深吸几口气,抓着盛鹤臣倾诉自己从说书先生口中听到各种说法,盛鹤臣从未见过对他如此热情人,只能点点头,开口客套,道:“周捕快客气。”
他觉得,江肃应当也是看出这周洲对他颇有感,有些异样,这才故意同周洲绕这些话。
那也便是说,江肃其实……是看得出来别人对他心有暧昧。
李寒山不高兴。
他路沉默不言,等进县城,到客栈外,便已见得盛鹤臣在客栈大堂之内等候,见他们几人来此,急忙快步相迎,道:“肃儿,赶马这种粗活,怎能让你来做呢?”
江肃皱皱眉,道:“会赶马,顺手便做,有何不妥?”
“有时间在此胡说八道,不如念念自己心法。”江肃又问,“你是什门派?”
周洲羞愧低下头:“没有什门派,武功,是总捕头教。”
江肃想想六扇门总捕头,出身万刀堂,用是刀,武功还算不错,他便挑眉,冲着周洲道:“你满脑子说书先生,对得起你们总捕头吗!”
周洲更加羞愧,小声喃喃道:“错。”
江肃:“还不去把刀谱拿出来看看!”
反问周洲:“周捕快,你多大?”
周洲怔,答:“二十四。”
“从小就仰慕?”江肃挑眉,“比你年纪小。”
周洲:“……”
周洲睁大双眼,有些不敢相信。
周洲还想再说,那边客栈中老板娘已走过来,见他们有马又有马车,不由面露为难,道:“这位客人,这……奴家不会赶马,可
盛鹤臣急献殷勤,要扶江肃下马,又去接江肃手中缰绳,江肃时未曾注意,竟真被他将缰绳拿过去。
周洲抱着自己默写刀谱从马车内探出头来,正与那盛鹤臣对上目光,他咧嘴傻傻笑,江肃便叹气在边上为他二人介绍,道:“盛兄,这就是那位六扇门周捕快。”
盛鹤臣笑,还未开口,周洲已急匆匆道:“盛盟主!你是盛盟主吗!”
盛鹤臣被他热情吓跳,手中还握着那缰绳,点头,道:“是。”
“啊!”周洲激动大喊,“盛盟主!很仰慕您!”
可周洲手头没有刀谱。
他东西还在县城中客栈内,刀谱这种东西,他当然也放在行李这种,并未随身携带。
江肃恨铁不成钢。
“刀谱这种东西,你竟然不随身带着。”江肃挑眉,指指屋内行囊,道,“里头有纸笔,你拿出来,现在就默写!”周洲趴在马车内,认真默写刀谱,而江肃松口气,转头看见李寒山正看着他,也只是笑笑,并未多言其他。
李寒山心中却很不是滋味。
江肃又抬起手,指向旁李寒山,道:“他也比你年纪小。”
周洲:“啊?”
周洲不明白江肃为什要提起这个他从未注意过路人,他转头看向李寒山,却恰巧又对上李寒山冷冰冰目光,他只得立即将目光收回来,有些紧张。
“你看看,比你年纪小人,都比你武功高。”江肃说,“而你呢?你空闲时候,又在干什呢?”
周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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