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自己还能如何言语,当下似乎也不是说这种事时候,可等他们顺利救回徐卿言回来之后,江肃觉得,他可以好好考虑下撮合这两个人事。
天下首富少东家与江湖第神偷,嗯,在金钱至上,他们确很配。
……
路九催促几人早些动身,江肃也巴不得早
“会同你们道上山。”花时清说,“若是中蛊,还能行动,那便立即来寻。”
他话音未落,傅闻霄已跟着说道:“也同你们道上山。”
原先计划中并未有如此遭,江肃不由微微怔,蹙眉,道:“傅神医,太危险。”
“放心不下。”傅闻霄道,“无妨,远洛会保护。”
江肃:“……”
不想说话。
他端着那茶盏,又从江肃手中接过锦囊,闷闷坐在角落,说也奇怪,也许是江肃句话打破他心中热情,方才那股燥热之感已略为缓解些,他深吸口气,再抬头看向屋中几人,却莫名觉得……眼前几人,好像都有些不太对劲。
傅闻霄同他般坐在角落,神色间略显疲惫,他毕竟不会武,身体远不如习武之人那样好,也许是白日并未歇息,因而才能摆出这副神色,可方远洛就在他身旁,那神色同傅闻霄相比,好像也好不到哪儿去,他甚至不想站着,左右看,扯过把椅子,如同累坏般,靠着椅子坐下休息。
除他二人之外,白玉生与路九二人看也不看对方,两人都有些局促不安,至于盛鹤臣……自江肃进来之后,盛鹤臣便直盯着江肃,从头到尾都不曾移开目光。
李寒山很不喜欢盛鹤臣眼神。
他看方远洛拍着胸脯保证,也只好点点头,道:“既然如此,傅神医,你们便留在半山吧,莫要再朝前行走,若们有人中蛊,自会下山来寻你们。”
傅闻霄点头答应,花时清便又接口往下说道:“最要紧,是寻得徐卿言信物,只要那东西到手,蛊虫不过就是大些虫子罢,对你们造不成什威胁。”
路九急匆匆道:“包在身上,们能走吗?”
他有些反常,明明不久前还不愿参与此事,而今却很不得立即从此处离开般,江肃不由转头看他眼,见白玉生蹙眉看着他,而路九不愿回望,这二人之间气氛熟悉,他好像在许多人身上都见过,江肃不由沉默片刻,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是吧……他先前也就是让白玉生以白家之力保护路九,这怎还保护成这种关系?!
可眼睛长在盛鹤臣身上,他又不能随意与盛鹤臣起冲突,只能坐在原地闷闷生气,再将目光转到花时清身上。
花时清看起来倒很正常。
他起身,同众人讲述自己推测,说可操控人心蛊虫,绝对是蛊虫之中至强之物,那便也就等同于说,山寺之中,至少有个会蛊术绝顶高手。
只不过驭蛊极为耗费心神,想要驾驭这等操控人心蛊虫,还要控制这多人,驭蛊者只怕已难分心再施展其他蛊术,那便等同于高手被制命脉,他们只需与寺中其余人比试。
以花时清自学蛊毒之术水平,他根本不足与擅长驭蛊之人对抗,他给几人锦囊,也仅能抵御住最为基本蛊虫,若是直面交锋,在今夜交战之中,他们绝对讨不半点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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