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捂住胸口,如是胸口绞痛,憋出满额细汗,连语调都已发颤,却仍是要死撑着朝下说去:“你二人……哪怕没有来得及做到最后,可那多时间,也……也足够你们发生些什吧?”
江肃:“……”
盛鹤臣形容严肃,挑眉追问:“肃
方才花时清说完那句话后,江肃方觉心中怒火蹿升而起,简直恨不得剑杀眼前之人。
这狠辣毒蛊,也亏这人用得出手。
方才发生那些事,他知道李寒山是中情蛊,身难自控,因而他并不怪李寒山,只不过出此事之后,他再见李寒山时心中难免有些尴尬,所以才不愿同李寒山开口说话,只想着暂避几日,先缓和过去在说。
可花时清却与他说,身中情蛊之人,最后会无法自控,亲手杀死配偶。
他简直不敢去想,若他方才未曾发现李寒山身上有这只小虫子,而他又无法解开自身穴道,那到最后,李寒山岂不是要亲手杀他?
江肃点头,再将那瓷瓶拿到手上,正要转头,花时清却又拉住他衣袖,蹙眉道:“江少侠,你们没事吧?”
江肃:“……”
花时清压低声音,道:“这蛊虫……是情蛊。”
江肃:“已经知道。”
“不样。”花时清蹙眉道,“这蛊虫是情蛊,它随原虫天性,交配之后,必然会杀死配偶。”
傅闻霄,问:“他们怎?”
傅闻霄蹙眉:“好像是吵架。”
方远洛怔:“他们也会吵架?”
傅闻霄:“……不知道。”
“罢罢。”方远洛显是并不在意,“就他两,床头吵架床尾合,不会有事。”
而若是如此,待李寒山清醒之后,他简直不敢想象李寒山究竟会有多痛苦。
江肃从那瓷瓶中倒出仍在装死蛊虫,伸手到那人面前,问:“这是你蛊虫?”
那人哈哈笑,显是心情愉悦至极,道:“魔教少主与江湖第剑,当真有趣。”
盛鹤臣惊,道:“魔教少主?”
话音未落,江肃已冷冰冰收手,当着此人面,把将那蛊虫捏死。
江肃怔:“……”
“方才……江少侠可是和少主在块?”花时清问得委婉,“江少侠你拿着信物,不会受情蛊影响,该不会是少主中蛊吧?”
江肃已不想再同他多言,只是低声道:“你放心,们没事。”
而后他朝那下蛊之人走去,到盛鹤臣身边,开口道:“盛盟主,先让同他说几句话。”
盛鹤臣只好点头,退后,先让江肃来与此人交谈。
傅闻霄:“……”
……
江肃路赶到山寺之中,便见盛鹤臣和花时清还在山寺外,其余驭蛊之人被捆在处,而盛鹤臣正蹲在那身受重伤之人面前,试图从他口中问出徐卿言下落。
那人身上斗篷已被扯下,看着身着苗疆服饰,面色苍白,唇边还有血迹,显是方才吐过血,而今他面对盛鹤臣逼问,却仍旧言不发,江肃冷冷瞥他眼,也不多言,甚至未曾去理会盛鹤臣关切询问,先将花时清拉到旁,从怀中掏出那瓷瓶,递到花时清手中,问:“这可是你蛊虫?”
花时清稍稍怔,显是并不明白江肃为何要如此问,可他还是依言拉开瓶塞,往瓶内看,却顷刻变脸色,摇头,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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