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事是江肃心结,而江肃实在将这件事看得很重要,若不能习武变得更强,只怕他要——
等等,变得更强?
江肃如此刻苦练武,无非就是想要变得更强。
若止水剑派需要断情绝欲,此路难行,那另外再找条路不就好!
李寒山觉得自己找到问题关键。
江肃本见不得他这种神色,便匆匆别开脸,道:“先回去,小伤而已,自己包扎就好。”
说完这句话,他便转过身,独自人朝山下走,李寒山站在原地,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正是左右为难之时,花时清终于凑过来,小心谨慎询问:“少主,你与江少侠究竟……怎?”
李寒山只是蹙眉喃喃道:“……他肯定生气。”
不久之前在客栈之内发生那些事,他当然不会告诉花时清,可哪怕他不说,花时清大约也能猜出个大概,再结合方才江肃反应,花时清得出最终结论,道:“江少侠肯定没生气。”
若是生气,又怎会毫不犹豫为少主挡刀,甘愿与武林盟主撕破脸面,这哪是生气?这分明便是爱而不知,换句话说,就是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自己对少主感情。
“还是来将他们带回去吧。”
李寒山匆匆开口:“你先回去包扎伤口,来。”
盛鹤臣从旁冷笑:“你个魔教少主,如此热心,莫不是居心不良。”
李寒山:“……那你来送?”
盛鹤臣:“当然由来送!”
只要他好好努力,江肃说不定还能原谅他!
……
江肃孤身人回到客栈之中,从屋内找些止血散,正要包扎伤口,却又觉得阵昏眩,只好先在床边坐下,匆匆将伤口缠上,而后便打坐调息,想着手上伤口算不得太过严重,他得先将愈发混乱内息调整过来再说。
如此折腾,待他再睁眼时,外头天光已大亮,应当已是午后,而他手上伤口阵阵抽痛,大半日未曾进食,他起身想去寻些吃食,还未到门边,他忽而便觉察到屋外似
可李寒山忧心忡忡,全然不曾听见花时清话,见江肃走出段距离,他方才失魂落魄,跟着江肃脚步,匆匆下山。
李寒山实在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如何与江肃道歉。
发生这种事后,对不起三个字未免太过苍白,可除此之外……他已想不出其他做法。
他不顾剧烈头痛拼命回想中蛊之时所发生事情,除开江肃说他动情后便再难修习本门功法这句还算清晰之外,其余记忆实在模糊不清。
甚至就连江肃所说这句话……他记得之前贺灵城曾提起过,江肃师祖温青庭自己都不曾断绝情欲,那也就是说,不可动情事,本就是个谣言。
江肃:“……”
盛鹤臣冷哼声,二话不说扭头朝那几人走去,要将那些人从地上拎起来,江肃沉默片刻,也只能蹙眉,道:“你等方副帮主他们回来再说。”
盛鹤臣并不理会他,像是生气,不愿与他说话,李寒山又匆匆上前拉住江肃衣袖,紧张道:“你手……”
江肃:“……没事。”
发生那种事情后,他仍是有些不太习惯李寒山触碰,只是不动声色略退后些,而李寒山也立即觉察到江肃不适,他便只能立即收回手,局促不安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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