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时清停顿片刻方才开口,道:“其实……不用催情,只要有情蛊,他也会回答问题。”
江肃:“知道。”
花时清:“那……”
江肃:“可气不过。”
那人对李寒山下情蛊,还想以此令李寒山杀他,他不可能当做无事发生便将这口气咽下去。
江肃怔:“这快?”
他记得昨日在山寺时,花时清还同他说过,情蛊破茧还需得两三日,他已做好慢慢等候准备,却不曾想这才过几个时辰,花时清情蛊竟然就已经破茧。
“情蛊以情为食,思慕催生。”花时清说道,“它在这客栈内,吸纳无数恋慕之意,破茧速度自然便要快上不少。”
江肃:“思慕……”
江肃总觉得花时清在内涵他。
江肃还想要同李寒山解释,好说清自己本不需要什负责,可话还未出口,他便已看到旁花时清,他只得重新将那几句话咽回去,甚至还有些说不出口尴尬。
他知道花时清这人,惯会将所有事情都往那方面去想,他刚才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李寒山身上,倒也不知道花时清究竟听见多少,可他看花时清神色,觉得花时清所听见内容……应当已足够他在脑中来回循环胡思乱想。
江肃只好颇为尴尬地对花时清笑笑,道:“你没有同他们道去吃饭吗?”
花时清当然明白江肃是想要转移开当下话题,而他也不想让江肃再觉尴尬,便顺着江肃意思,还同江肃笑笑,道:“盛盟主想来是不愿意见到。”
他心中清楚得很,盛鹤臣厌恶李寒山,而他怎也算是李寒山那边人,他偏属邪道,因而盛鹤臣厌恶他不想见到他,倒也很是正常。
他人说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花时清又问:“如今情蛊已破茧,那个人……江少侠,你打算怎办?”
江肃已放下手中碗筷,情蛊破茧,他想先将此事处理,听花时清如此询问,他倒是平静,只是淡淡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花时清:“……什?”
他想江肃是名门正道,怎也不会那些奇奇怪怪手段,那日江肃问他情蛊如何便已足够让他吃惊,不过他以为江肃是想让他如同用情蛊控制路九般来控制那个人心智,他直没有多想,可现今他听江肃话里意思……江肃难道是想让那人也尝尝身中情蛊只知索求滋味?
江肃果真开口解释,道:“对他下情蛊催情,然后把他个人锁在房间里,两个时辰后们再进去。”
更何况那日他们将山寺中那几个善用蛊毒之人带回来后,并未将人送往县衙,先前盛鹤臣与周洲也道去同那县官提过此事,这几人擅长用蛊,县衙中若无精于此道之人抑制,或许又会节外生枝。
那县太爷本就胆小得很,他听说那些人会下蛊,几乎立即便同意盛鹤臣建议,将几人暂且留在客栈之内。
盛鹤臣写信,急令武林盟在附近分舵抽调人手过来看守,这几日还是由县衙派人过来,协助花时清控制住这几人。
也正因如此,花时清并不敢离开客栈。
“江少侠,来此处寻你,是有要事相商。”花时清直切正题,以免这两个正试图学习谈情说爱年轻人尴尬,道,“情蛊已经破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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