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肃沉默无言
这前后折腾出那多事情,还令江肃受伤,到最后就是这个结果?
他觉得自己白费许多功夫,心中难免略有些许不悦,而他话恰也点醒江肃,令江肃仔细记起此事前因后果,认真思索之下,不免觉得这件事好像并没有徐卿言所说那简单。
若是心甘情愿,当初这些苗疆人诱徐卿言上门时,徐卿言为何不直接同周洲说自己要留在此处?他们还非得要打上场,周洲还因此受重伤,这怎看可都不像是心甘情愿。
他心中觉得古怪,再想这些苗疆人个个都是下情蛊好手,那徐卿言总不可能是中情蛊才对大祭司言听计从吧?
江肃蹙眉想想,又拿着那苗疆信物过去,到徐卿言身边方才停下脚步,同徐卿言笑笑,道:“徐捕头,有样东西,忘记还给你。”
眼见徐卿言与大祭司二人含情脉脉,热烈对望,江肃什也不想说,甚至对拯救徐卿言离开事都失去热情。
这小两口个愿打个愿挨,他平白掺和进来做什。
而自从知道撮合徐卿言语大祭司也不能获得红缘值后,江肃已经对这两人婚姻大事彻底失去希望,而今孙蔺才是他真正期盼,他已经拿到四把钥匙,那也就是说,主线进展过半,他辛辛苦苦努力攒这久红缘值,竟然还是零。
江肃觉得,他得尽快将这红缘值凑齐才行,否则等他打开不胜天,只怕就是他要回去时候。
眼下江肃只想赶紧休息,再早些动身去将傅闻霄和花时清接过来,他看眼仍沉浸在爱卿气氛中徐卿言,微微蹙眉,道:“徐捕头,是周洲捕快令来救你,若你不想回去,也该同周洲写封信,好好解释清楚这件事。”
徐卿言还沉浸在你侬侬甜蜜气氛之中,忽而听江肃唤他,不由面露茫然之色,问:“什东西?”
江肃正要说话,便已见着大祭司也将目光转过来。
这大祭司实在有些古怪,江肃觉得只要自己在他身边时,他便总要将目光转过来,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看,可他也知道,这大祭司心有所属,这目光之中也不曾带着爱慕,大祭司总喜欢盯着他看,这其中应当另有原因。
江肃忽视大祭司目光,将他先前夺来苗疆信物放到徐卿言手上,小心翼翼观察着徐卿言反应,面道:“徐捕头,这应当是你东西吧?”
他以为徐卿言会同李寒山与路九般,解开情蛊之后,如同大梦初醒,可徐卿言接过那信物,开心同江肃道谢,神色却没有半点变化,抬首看向大祭司眼神中也仍旧带着恋慕之意——他显然并没有中情蛊,他方才所说切话,还真就是他心甘情愿。
徐卿言用力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而后便翻身下石床,开始四处寻找能用来写信纸笔。
江肃也懒得再去理会他们,此处条件简陋,他只能寻个干净些角落坐下,打算就此靠着石壁暂且休息。
李寒山显然是要跟在他身边,这回李寒山心中还有疑惑,他在江肃身边坐下,忍不住开口询问:“那大祭司和六扇门捕头,到底是怎回事?”
江肃冷静回答:“郎有情妾……郎有意。”
李寒山怔怔,又反问:“那们为什还要来此处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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