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肃见他这眼神就心慌,却又不明白李寒山问这问题用意,胡乱点点头,道:“应该是这样,怎?”
“傅神医要去
江肃当然也知道这件事。
在这本书设定之中,他本来就被定为颜值最高第美人,这世上就没人能比他好看,这夸赞他本该已经听得麻木。
可不知为何,当这句话从李寒山口中说出来时,江肃竟还稍稍怔,好似心跳又略快些,有些暧昧不明情绪,他不由摇头,想将这古怪感觉甩出去,却不想李寒山误会他这摇头意思,有些委屈,小声问他:“你是不是觉得,这样说话,未免有些太过不务正业。”
江肃:“……你说什?”
“回去就练剑。”李寒山更委屈,“知道,这些时日未曾好好练武,你不喜欢。”
他抬首看,傅闻霄和方远洛什也没听见,二人先是面有惊诧,未曾想到还能看见这般兄弟相认戏码,而后便不由为花时清终于找到亲人而开心。
江肃又往另侧看,徐卿言似乎也没听见大祭司所说话,可他好像深知大祭司情况,面上只有苦笑,而李寒山同江肃般听得真切,那目光在花时清与江肃身上转来转去,最后得出结论,压低声音,满面严肃低声同江肃说:“他怎能说这种话。”
江肃不住点头,道:“倒是没想到他竟是这样——”
李寒山:“明明你最好看。”
江肃:“……”
却听明白。
花时清神色复杂,道:“你怎变成现在这样。”
大祭司不觉有异,他只是说不出激动。
他本就身体不适,匆匆跨前数步,险些趔趄跌倒,却仍是坚持上前,把握住花时清手,动容感慨,道:“寻你好久。”
花时清不由低语,轻声道:“在鬼市之中,若非江少侠,根本离不开那个地方。”
江肃:“……”
等等,李寒山最近没有好好练武吗?
他心下满是疑惑,认真回忆这几日情况,他们来回奔波,确没有多余功夫能花在练剑上,他自己都不曾有空习武,又何来功夫指责他人?
江肃只好叹气,道:“你误会,不是这个意思。”
李寒山仍旧可怜巴巴看着他,道:“刚才都听见,花时清说要傅神医帮他块去山中采药,好为大祭司解开双生蛊。”
江肃后半句话全部噎在喉中,侧首无言看向李寒山,不想李寒山被他看这眼,忽而又多冒出几句话来。
“没有胡说八道。”李寒山认真说道,“有你在此对比,天下所有人都黯然失色。”
江肃:“……”
李寒山:“至少在眼中,你最好看。”
江肃:“……”
二人目光交汇,大祭司抬起手,把搂住花时清。
他比花时清要略矮些,踮着脚好似有些费劲,那眼眶通红,哽咽难言,花时清也不由眼角泛红,正想对大祭司说些什,不想大祭司抱紧花时清腰,喃喃吐出句:“真好,哥哥也超好看。”
花时清:“……”
江肃:“……”
这大祭司凑得离花时清这近,哪怕这句话只是喃喃自语,花时清也听得很清晰,而江肃就更不用说,江肃听力向很好,方才又直在专心听大祭司说话,心中自是万般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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