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李寒山还来不及点头,贺灵城已猛然冒出下句话来。
“看来正道侠客也没什不好。”贺灵城说道,“江少侠定能成为最好少主夫人!”
李寒山:“……”
江肃:“……”
江肃:“也不喜欢别人瞪。”
周长老:“……”
周长老扭头便走。
待周长老出屋子走远,靠在门边贺灵城方才松口气。
“原本还有担忧。”贺灵城说道,“现在放心。”
李寒山立即开口,道:“当然不样,你生死至交,无论你往何处,皆愿以命相随。”
江肃原只想要李寒山说句不样,倒不想李寒山自己加这多词,他不由稍稍怔,却也觉得如此无碍,他便再看向周长老,道:“长老是初犯,想少主念及旧情,应当不愿处罚长老,可若再有下次,可就不是这轻易能结束。”
周长老气得脸色煞白,指着江肃手都在簌簌发抖,他想出言反驳,却又被江肃打断话。
“只是少主心软,却不样。”江肃说,“你若再用手指着,现在就将你手指削下来。”
周长老:“……”
“那可有惩罚?”
周长老急匆匆打断二人交谈,道:“贺副使,你可不要太过分,就是教主在此,也不会如此与说话。”
江肃又问:“你到底是谁?”
贺灵城道:“江少侠,他是教中周长老。”
“哦,原来是周长老,久仰大名。”江肃故意拖音调,道,“常听江湖中人说,您算是教主岳父,那也就是少主长辈,身份自然与其他长老不同,若是想闯少主房间,好似也并无不可。”
李寒山心中不解,问:“贺副使,你在担心什?”
“担心少主您心软,要受教中人欺负。”贺灵城说道,“可现在看来,有江少侠在就好。”
李寒山不由也跟着回首,看向身后江肃。
他也觉得,有江肃在就好。
江肃本就口齿伶俐,心思甚多,还颇为护短,无论做什事,可全都是向着他。
周长老知道,眼前这人,是江肃。
而江肃武功究竟有多高,他以往也曾从江湖传言之中有所听闻,若江肃真想这做,那他是绝对躲不开这剑。
周长老沉默片刻,默默便将手放下来。
贺灵城恰在此时开口和起稀泥,笑吟吟道:“好,大家都是圣教中人,何必闹得不痛快。”
周长老冷哼声,恶狠狠瞪江肃眼。
周长老:“哼,你知道便——”
“可常有疑惑。”江肃挑眉道,“妾室父亲都算不得岳父,那教主禁脔父亲,又有如何脸面,以泰山自居?”
周长老没想到江肃会忽而冒出这句话来,他被噎句,却又不知如何反驳,江肃说可无半点虚假,而教中也时常有人拿此事讥讽他,他时气急,抬手指向江肃,可来不及反骂,江肃已冷冰冰道:“向不喜欢别人这样指着。”
“你……你这正道狗贼!”周长老骂道,“你不也是对着少主卖弄色相,你有什脸面——”
“与你可不样。”江肃说道,“你可要问问你们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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