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顿,好似想起什,抬眼看向李寒山,问:“看是谢无写玩意……你方才看那久他们书信,问你,谢……谢无是不是也和样?”
他酒意上涌,略微有些吐字不清,李寒山更是听得莫名其妙,不明白江肃意思,问:“和你样?什地方和你样?”
江肃伏在桌面,喃喃念叨:“同般……无情……无欲……”
他稍稍顿,忽而抬眼看向李寒山,那目光浑浊,显已是醉,如此看李寒山半晌,方再垂下眼去,道:“并非讨厌你,你对而言,也……也已算是这世上最重要人。”
李寒山:“……”
李寒山:“……”
李寒山可清楚记得上回江肃喝醉酒之后模样,他可不希望看见江肃再醉次,可江肃发生这种事,他能理解江肃心情,总不能不让江肃不去发泄,因而李寒山沉默许久,还是令人送酒上来。
此时此刻,他也只能如这般陪在江肃身边,希望如此多少能令江肃开心些。
要不多久,教中随侍将酒菜送上来,江肃闷声不言,好像也是头回如今日这般放纵喝酒,中午他本就没有吃下多少东西,而今喝不多少酒,他便开始有些醉。
他唉声叹气,看着手中酒杯,喃喃自语。
。」
……
江肃心,在滴血。
怪不得贺灵城总觉得是温青庭拐走谢无,就他二人书信中性格而言,谢无看起来确更为正派,而温青庭……他或许不该在止水剑派中,他应该在梅幽宫里。
江肃终于放下两人书信,将桌上那摊东西股脑塞进匣子里,而后飞快将匣子合上锁好,决定今后再也不看温青庭留下任何东西,也再不会去信温青庭所言之语,至于他这些年学过剑术……
他讶然看着江肃,有些分不清这究竟是江肃醉话还是实情,可就算这只是江肃胡言乱语,他也难免觉得心中微动,恨不得立即鼓足勇气,追着江肃话往下说道:“……对来说,你也是——”
江肃摇摇晃晃抬起手,让他住口。
“可并不觉得喜欢你
“被骗。”江肃笃定说道,“什断情绝欲,他自己就是个老色痞。”
李寒山:“……”
江肃重重将杯子拍在桌上:“全门上下,只有个人信!”
李寒山不知要如何安慰他,思来想去,也只能默默为江肃倒酒。
“真信。”江肃丢开酒杯,“这多年,心无旁骛,心向剑,真把自己弄成现在这无情无欲模样……”
江肃心中滞,想起自己照着那笔录习剑,恪守多年无情无欲,到如今,他好似再难对人有欲,不免便满心恼怒,只不过……他再转念想,他以为心得要领,并非温青庭所留,而是谢无写下,那是不是也就是说,谢无才是那个心向剑人。
至于谢无是如何逐步改变……谢无是被温青庭那个臭流氓按头改变啊!这根本就不具备什参考性!
江肃沉默许久,深深叹气,不想再继续思考这个问题。
今夜简直就是他穿书后人生观崩塌,他需要转移注意,需要找些事情来缓和,他不想练剑,他甚至都不怎想看见剑,那此时此刻……
江肃忽而抬眼,看向李寒山,道:“想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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