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肃闷声回应:“这要问你当初做过什。”
李寒山:“……”
李寒山所有想说话,都瞬被堵回去,偏偏江肃还要说些歪理,道:“你当初做什,向你讨回来,也不过分吧?”
李寒山竟真点点头,低声道:“……不过
李寒山稍稍怔,未及回神,江肃已手狠狠扣住他脉门,直接卸他浑身气力,令李寒山惊,愕然看向江肃,道:“你要做什?”
江肃反问:“你当时不就是这做吗?”
李寒山:“……”
李寒山还是想不起来。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竟然做这过分事情,情蛊之下,他对江肃竟然会有如此攻击举动,他愧疚不已,正要开口,却又听江肃冒出另句话来。
阻碍,这本就不是什大不事情。
更不用说而今他看着李寒山眸中压抑神色,倒觉心中感觉甚好,而他还想看李寒山露出其他更不般神色——江肃本不会做这种事,他根本没有经验,若是定要说,也只不过是在书中看见些,近来更是从乌歧书中领会更多奇异之物,他抬首见李寒山呼吸急促,还忍不住迎上前去,方触及李寒山唇畔,便忽而被李寒山把揽住腰,几乎抵着他将他压到床上去。
他好像还担心把江肃撞疼,手护着江肃后脑勺,而后唇舌交缠,几乎纠葛于处,而李寒山将膝尖卡入江肃腿间,另手效着江肃动作,正要解开江肃衣襟,却被江肃把按住手。
李寒山有些不解。
可江肃握着他那只手,将他手拉起,凑到唇边,笑吟吟张唇将那手指含入,惊得李寒山几乎激起身鸡皮疙瘩,他想将手抽回,却又舍不得将手抽回,不过愣神功夫,已被江肃按着腰翻身,把将他按在身下。
“便不去封你穴道。”江肃缓缓说道,“强行冲开穴道,着实有些难受。”
李寒山:“……”
李寒山更内疚。
可江肃好像是故意如此,他看李寒山神色愧疚,手上动作反倒是更为暧昧,掌心贴着细瘦平缓腰线,寸寸摩挲下去,而李寒山心中愧疚万分,却又抑不住满心胡思乱想。
他被卸内劲,江肃还按着他,他实在难以动弹,只是喘息低沉急促,而江肃俯身在他腰间,稍稍顿,李寒山绷紧脊背,惊慌道:“你做什!”
眼前江肃唇带笑意,连发丝都已散下来,他还握着李寒山手,像是在指尖流连亲吻片刻,却死死制着李寒山不令他起身,李寒山不知他想干什,江肃却抬首看他,含混询问,道:“你可还记得,你身中情蛊时,究竟做什吗?”
李寒山:“……”
这件事实在令他内疚不已,他显然不愿想起此事,事后他也曾数次试图回忆起当初发生过事情,可他始终无所获,只要去想,便觉头痛欲裂,待到此刻,江肃在这时候忽而提起这件事,反令他极为不知所措,万分愧疚垂下眼眸,低语道:“……想不起来。”
就连这短短四个字,他都觉得极为负疚,如有千斤之重,只觉他做那过分事情,事后竟然点也想不起来,这分明就是他过错。
可江肃只是饶有兴趣般看着他,而后俯首在他耳边,低声道:“可以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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