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怎就那像是……
爱上主子人后,求而不得,默默付出,却无论如何也得不到心上人认可——当然,他也并不需要别人认可。
这就是忠心下属两难之境啊!
既不能愧对主上,又不能愧对自己心。
聂浩渺看着眼前李寒山,心中写满同情。
孙蔺再凑上前,朝着那木盆中望,开始惊叹:“这不是你衣服吧?”
李寒山:“……”
孙蔺:“魔教少主也这贤惠?”
李寒山:“……”
孙蔺:“啧啧啧看不出来原来江少侠如此驭夫有方。”
张问雪不再执着让李寒山改唤称呼,他只是在不断反思。
难道是他令师弟成长教育缺失什,师弟找媳妇眼光才会产生这样奇怪偏差,情感萌发得太晚也就算,怎看人眼光还这奇怪,这魔教少主是个邪道中人也就算,脑子好像还不怎好使,什张哥张掌门,他难道就不知道叫师兄吗!
张问雪看着江肃与李寒山,只觉得好像是自己种许久大白菜,被隔壁世仇家中猪拱,他有些憋闷,深深叹口气,道:“罢,你们先回去休息,去给你们弄点儿吃。”
江肃看着张问雪表情,实在无法拒绝张问雪好意,他只能目送张问雪离去,而后再同李寒山分别,转身回去休息。
李寒山返回屋内,却仍旧心绪难平。
这样人才是应该入谷人,才是他想要挽回与拯救人。
至于江肃……江肃那种祸害,才不需要他来拯救。
……
李寒山见聂浩渺看着他不说话,不由转头看向孙
李寒山:“……”
李寒山终于抬起头看孙蔺眼,正要说话,却又听见院外脚步,他回过头去,不过片刻,便见聂浩渺带人过来。
聂浩渺似乎是想看看江肃还在不在这儿,他担心江肃乱跑,在绝情谷中惹出事端,可进院子便见着李寒山蹲在地上为江肃洗衣服,而孙蔺还站在旁,三人目光相对,聂浩渺不由顿,觉得这件事,可能有些奇怪。
他记得很清楚,孙蔺说过,眼前这名青年,是魔教少主李寒山派来监视江肃魔教护卫,那若照常理而言,这护卫该是站在魔教少主那边,不可能会与江肃太过亲近。
可如今这人竟然在为江肃洗衣服,这般任劳任怨模样,可点都不像是什魔教护卫。
今日对他而言,着实可以算得上是他这些年来最为开心日,甚至当他去回顾方才发生事请时,他还觉得自己像是在梦中,他竭力想要平复心绪,可待他走到床边,便看见床上揉皱锦被衣物,江肃衣服上甚至还带着些许被他弄脏污迹。
李寒山不免怔,看着这衣服他便不住浮想联翩,在这种情况下,他根本没办法和江肃衣服共处室,他干脆起身,反正洗洗衣服也花不多少时间,他不如先将江肃衣服洗干净再说。
李寒山出门打水,将那衣服放进水中,面认真思索自己下步应当做些什,他在教中从未做过这种活,时还有些手足无措,可他还未在水盆边蹲上多久,便已见着孙蔺从屋中走出来,到他身边,稍稍怔,下意识询问,道:“你……干啥呢?”
李寒山:“……”
结果显而易见,李寒山并未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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