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肃顿,问:“你说什?”
“你那日在绝情谷内谷之中,同他们说那些话,他们定不会听。”李寒山小声道,“
他二人从昨日午后返回院中,几乎便在这屋中赖日,其他人竟然不觉得奇怪。
以江肃对张问雪解,以往他在止水剑派中时,莫说如今日这般赖上日不起身,他哪怕是晚起上刻钟,师兄都能注意到,并且担心他是不是生病,铁定是要上门嘘寒问暖,今日这情形……实在有些不太对劲。
难道说昨日在他们亲热之时,师兄已经来过,而他却并未觉察——
不,不对,江肃想,自己昨夜虽是有些意乱情迷,可也不至于连有人在门外都注意不到,那未免也太愧对他江湖第剑客称号,可若是如此,便只能说……师兄也许知道他们会发生些什。
江肃想起那碗鸡汤。
破碎不堪,只是断断续续道:“你……你是小孩吗?”
李寒山哼声,动作却仍是轻些,他脖子以下不可以描写手单纯扶着对方不可以写腰,半跪着不可以写,他好像更喜欢这样姿势,他能更清楚地看见江肃因他而颇有感触,而这切,对他而言,实在像极是在做梦,他也确忍不住喃喃开口,低声同江肃说道:“不是在做梦吧?”
江肃已吻上李寒山唇,伸手揽着他脖颈,那眼眸之中,尽是笑意。
“既然你觉得像是做梦,倒不如更痴狂些。”江肃贴着李寒山耳畔,轻声说道,“不是身娇体弱小少爷,少主若是想,【反正不可以写什也没写】。”
……
他能肯定那鸡汤内绝不是诸如忍泪吟之类艳毒之药,可壮阳药汤多少也会有些那方面功效,而江肃再代入张问雪角度想想,两个方才在起没多久年轻人,自是气血方刚,又喝这种大补药汤……那缠绵许久不曾起身,好像也很正常。
江肃终于捂住自己脸,开始觉得说不出口尴尬。
这实在是他不曾品尝过情绪,其中好似还夹分羞赧,觉得师兄不仅知道,他可能还极为乐于促成此事,巴不得他们再亲近些,而这本该是二人之间亲近隐秘之事——
他思来想去,也只得强作镇定,认真同李寒山说:“觉得,师兄可能已经知道。”
李寒山就靠在他身侧,好似还未从方才那如堕云雾般感觉中回过神来,他听江肃如此说,也不明白江肃是什意思,他只听见最后那几个字,竟还跟着用力点点头,道:“希望所有人都知道。”
可折腾到第二日,江肃也不曾看见系统提示中那个(1/2)发生改变,跳转成(2/2),再将他辛辛苦苦得来红缘值还给他。
他心中满是说不出疑惑。
看来这个2代表确不是次数,若某棠文学只有两次,那未免也太菜些,而根据当下线索,他只能推测,这个2代表,也许指是他与李寒山亲热场景。
反正他几乎已极集齐所有钥匙,而花时清和大祭司返回苗疆取钥匙总归需要时间,他不可能立即便凑齐这七把钥匙,那也就是说,他还有不少时间进行试错,尝试如何与李寒山达成这莫名其妙系统要求。
除开此事,江肃还莫名觉得另处地方有些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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