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则厉:“……”
“与寒山既无夫妻之分,那无论唤您作岳父还是家翁,都有些不太对。”江肃认真思索,“江湖儿女,不拘小节,若谢教主不介意,从今往后,还是唤您声——”
谢则厉:“住口!!!”
他抑不住厉声大喊,更是气得不住发抖,而几乎就在下刻,江肃见谢则厉面上泛起古怪微红,这才放心,至少确认眼前这性情大变,确就是魔教教主谢则厉。
只不过近来谢则厉修身养性,这脾气显然有不错改善,他随是时恼怒,可深吸几口气后,倒也还是将这怒气憋回去,只当做方才什都不曾发生,只是冷哼声,移开目光。
江肃:“……”
李寒山:“……”
江肃呆着。
他好像还是第次猜测失误,怎回事,他难道连谢则厉心中想法都无法揣摩吗?
他退步,他堕落,他甚至怀疑,眼前这个谢则厉,真不是其他人假扮吗?
谢则厉突然让位来得太过突然,时之间,无论是江肃还是李寒山,都不曾回过神来。
以江肃对谢则厉解,书中谢则厉恨不得独揽教中切大权,更是万分忌惮他人窥伺教主之位。
哪怕李寒山是他选定继承之人,也是他名义之上义子,他也向对李寒山百般防备,又怎可能就这把自己位置拱手相让。
江肃心情复杂,实在猜不出楼鄢究竟是做什,才能让谢则厉有这大改变。
不论怎说,白送教主之位,不要白不要,江肃瞥眼李寒山,算是暗示,呆怔着伫立原地李寒山这才猛地回过神来,伸手接住谢则厉递过来令牌,却又不知该说什话才好,片刻方才憋出句,道:“寒山必定不负父亲所望。”
可偏偏楼鄢很是好奇。
身为梅幽宫宫主,他对这种事,显然总有些过度关注,更忍不住对此颇为好奇,他忍不住开口询问,道:“那你们方才去青楼——”
话音未落,谢则厉猛然回头,狠狠瞪他眼,楼鄢不由僵,默默闭嘴,想着此刻谢则厉只怕死也不愿意听见别人在他面前提起这两个字
江肃沉默片刻,终于缓缓开口,道:“换教主是大事,谢教主怎也得回次魔教再说吧?”
“江肃,教中之事,你有什资格插手?”谢则厉看向他,话中明显带刺,道,“本座早已传令回教中吩咐好切,这等小事,还不必你来废话。”
江肃想想,方才青楼相遇,他同楼鄢说是自己带李寒山来此逛逛,楼鄢显然并不知道他们两人是去做什事,那也就是说,此时此刻,楼鄢与谢则厉,应当还不知道他们关系。
于是江肃抬眸,装出些许恭敬,人认真同谢则厉道:“谢教主,大家都是家人——”
他看着谢则厉眸中神色古怪变化,好似终于满意些,又改口,道:“哦,忘,现今或许不该叫您谢教主。”
谢则厉道:“教中事务如何处理,早先同你说过——”
江肃微微皱眉,心想狗改不吃屎,谢则厉给李寒山教主之位,只怕私下还是要插手魔教教务。
谢则厉:“——既然如此,以后没事就别来烦。”
江肃:“……”
谢则厉扫眼江肃,再补上句:“有事也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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