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当时切猜测都未有实证,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他们两人怀疑罢,可到今日,听然门掌门说完这些话,那这切可就不同。
对江肃来说,温青庭是害得他练武误入歧途混蛋,切万恶之源、罪魁祸首,更不必说他曾经还真情实意地崇拜敬仰过温青庭,这信仰崩塌可比什都可怕,因而李寒山很能理解江肃此刻愤怒,他只恨自己口才不佳,否则这种时候,他怎也能帮江肃骂上几句。
李寒山只能点头。
江肃骂:“正道前辈?他就会误人子弟!”
李寒山点头。
然门掌门:“呃……”
他不知道怎回答。
他看着江肃眼神,觉得以江肃为人,自己若回答是,江肃很可能真会巴掌砸他脸上,可若回答不是,那江肃必然要继续追着方才问题不放,他不免有些为难,如此犹豫许久,江肃忽而与他笑,道:“前辈,你若要坚持,倒也没什关系。”
然门掌门尴尬笑,道:“江少侠,老夫还是先将钥匙给你吧。”
他想,江肃来此,为就是那把不胜天钥匙,等钥匙到手,江肃自然就会离开,他也不必再如此纠结,碍于什故交前面来蹚这趟浑水,他可以重新回去闭他关,想想就很令人高兴。
江肃蹙眉思索,这天底下要满足然门掌门所说条件人可不多,而若再添加上不胜天钥匙这个线索,他能想到,也只剩下那个人。
江肃实在忍不住自己白眼,他深吸口气,好歹稳定住情绪,而后方看向然门掌门,问:“他人在何处?”
然门掌门道:“江少侠,你与他,或许并不适合相见。”
“不适合?”江肃冷笑声,道,“你让那老不修滚出来见。”
李寒山:“?”
江肃冷哼声,开始阴阳怪气:“就没见过正道有这种老色痞,魔教教主都比他正直。”
李寒山继续点头。
江肃:“还是个缩头乌龟,以前怕流言蜚语,现在不敢出来见人。”
李寒山持续点头。
可不管江肃怎说,四下都没有半点动静,
江肃点头,然门掌门便急忙回里屋密室内去取钥匙,而江肃与李寒山在外等候,李寒山忍不住问:“他说人……到底是谁?”
江肃哼声,也不压低声音去隐瞒自己心中愤恨,甚至还刻意提高音调,道:“还有谁?不就是个诈死逃走不敢直面江湖言语老东西吗?”
李寒山:“……”
李寒山看江肃那副恼怒神色,终于明白此时江肃骂到底是什人。
其实当初他与江肃早有怀疑,江湖传闻温青庭是刻意设下陷阱,骗魔教教主谢无到不胜天中,在与谢无同归于尽,可他二人看温青庭与谢无留下书信笔录,这两人感情极好,分明就是对情爱深深眷侣,怎可能会同江湖传闻中那般拼得你死活?
然门掌门:“……江少侠,你不可如此大逆不道。”
“大逆不道?”江肃挑眉,“就凭他这些年所作所为,骂他几句怎?!”
李寒山:“??”
“他已不是江湖中人。”然门掌门道,“也与从前之事再无半点瓜葛——”
江肃:“甩你巴掌,然后原地退出江湖,你是不是也不可以再追究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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