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肃轻咳声,问:“那你们花少主在何处?”
那人同江肃指个屋子,江肃便通李寒山道走过去敲门,江肃还在屋外唤:“花时清?”
屋内阵脚步声,花时清几乎立即便冲过来开门,看见二人房门外,他实在抑不住心中欣喜,急忙请二人到屋中说话叙旧,江肃正要开口同他谈谈那钥匙事,却又见花时清肩头冒出只幽蓝凤蝶。
江肃记得,那是花时清情蛊,而他前段时日
温青庭越生气,江肃便越开心。
他让李寒山快些收拾衣物,早些离开然门下山,虽说先前温青庭令他信仰崩塌,还搞得他瞎练成现今这幅模样,可如今他从温青庭身上坑到两把绝世好剑,还有本不得剑谱,更令温青庭气得险些要吐血三升,他觉得这代价,差不多也已足够。
往后他不想再见到温青庭,两人应当也碰不上面,他不由心情极好,自个回去将衣物收拾好,便开开心心同李寒山离开然门。
此番下山,他们并不着急,因而也不曾赶路,到山下小镇时天已将要入夜,他们便先去寻客栈,而那客栈极小,本来客房便不多,说是今日有几人入住,客栈内也只剩下间房,江肃倒是不挑,他便与李寒山付钱定那间房,拿着行李转身正要上楼,却正巧在楼梯上遇见个熟悉面孔。
是那大祭司手下,也正是在寺中针锋相对时,对着李寒山下情蛊那个苗疆人。
日就要离开然门,他也不能让温青庭好过得意。
“啧。”江肃咋舌感慨,“这长篇大论,谁愿意看啊?”
李寒山:“……嗯。”
“觉得呢,若文法得当,又对件事有深刻解,那自然可以在几句话内将件事解释得通俗易懂。”江肃随意翻几页那厚厚沓解析,叹气,“写这厚,要都看下来?这是要上京赶考吗?”
李寒山:“……”
上回见面,大家还是仇敌,又互相做那过分事情,如今再见时,难免觉得有些尴尬,三人面面相觑,那人还看着江肃便觉害怕,默默往后退好几步,才勉强开口,道:“江……江少侠……”
江肃轻咳声,决定忘怀过去,便点点头,问:“你在此处,大祭司也在这儿?”
那人摇摇头,说:“大祭司还在苗疆,们是同花少主同过来。”
江肃怔好会儿,才反应过来此人口中花少主,指是花时清。
对厌罗沙旧部而言,花时清比大祭司年长,当时若不走失,他本该是继承苗疆切少主,如今他回归苗疆,大祭司又不愿意再背负族中重任,这担子重回到花时清身上,那这些人称呼花时清作少主,确没什问题。
江肃深深叹口气:“看来这位隐世老前辈,他还是——不太行。”
李寒山终于点头出声,道:“你说得对。”
江肃将解析同剑谱往木盒子内塞,丢给李寒山,道:“你收着吧,反正你们魔教有那个什藏……藏书阁,地方大得很,多点破玩意也没什大不。”
李寒山点头。
这回江肃没有看到何处有异样,自然也不知道温青庭是否被他气着,可以江肃对这几日温青庭反应把握,他相信此时此刻,温青庭定在某个角落,恨得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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