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肃见他沉默不言,知晓李寒山不愿接受自己说法,可这本就不是李寒山不愿意便不会发生事情,他叹口气,往李寒山怀里钻钻,搂住李寒山腰,方才开口解释道:“有些冷。”
李寒山:“……”
“方才不是还剩些酒吗?”江肃道,“你陪喝些?”
他确知道如何哄好李寒山。
两杯酒斟满,江肃拿起酒杯,反问李寒山:“方才们是不是有些仓促?”
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如何同李寒山解释这切,若是说出真相,他又该如何解释,才能让李寒山能够理解并相信他说话?
江肃沉默许久,他知道李寒山也不曾睡着,到最后,他也只是低声开口,问:“你还记不记得曾经同你说过事情?”
李寒山怔,问:“哪件事?”
“待进不胜天后,也许要离开段时日。”江肃说道,“回老家办点事,很快便会回来。”
——也定会想尽办法回来。
,这与你没有关系,你救过,这本就该是报恩时候。”
他说得如此恳切,反是令江肃无法作答,只能点点头,而后道:“你们早些离开此处吧。”
那人知晓钥匙在此处,又被江肃打伤,保不齐便会带人回来继续找麻烦,江肃可以自保,那些人不可能伤到他,他却不定能够护住所有人,花时清和其余之人留在此处,或许会有危险。
花时清却坚持到明日再走,夜而已,他并不害怕,而苗疆驭蛊之术本就更擅于防守,如今他们已知晓可能会有人来此处闹事,那便只要提前布下蛊虫便好。
比起令人在外值守,花时清觉得,这方法实在更省力,也要更为有效些。
李寒山不明白江肃意思。
江肃已拿着酒杯伸手勾住李寒山臂弯,摆出要与他交杯模样,贴身靠向李寒山,李寒山自然也不可能拒绝,他微微颔首,尝江肃杯中酒,便见江肃微微勾唇,也饮他杯中酒,而
李寒山沉默。
像江肃如此有名气江湖侠客,江湖上自然也会流传他身家过往,李寒山早就听说江肃无父无母,自小在止水剑派长大,江肃自己应当都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老家在何处,至少李寒山觉得,这应当只是江肃编出来套说辞。
他不知道江肃要去做什,而听来这件事或许还有些危险,因而江肃并不愿意带上他,他不免皱眉,问:“不能带去吗?”
江肃并未解释,只是摇头。
李寒山不愿回答。
江肃见过蛊虫厉害,他同意花时清建议,又同花时清说自己与李寒山明日清晨便离开,而后方心事重重再回到自己屋内。
他先前费着心思弄红绸锦缎,令这房间看起来多少有些像是新婚洞房,更不用说床上还摊着那些温青庭送他们春宫图书册,可江肃却早已没有早先心情,他想着洞房所需做切,无非便是交杯饮酒,再结发为夫妻。
他板眼同李寒山做新婚需要做每件事,可李寒山看得出来他心情低落,到最后也只是小心翼翼抱着他,老老实实睡觉,可江肃睡不着,他脑中思绪万千,甚至已做好最坏结果。
若他真离开,李寒山又该怎办?
他是会整个人从这个世上消失,还是会变回原来那个江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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