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后来还让
上树？！你说站得高看得远！”
“啊，让你站上去吹吹风，醒醒脑子。”
徐冉拍案而起：“王八蛋顾二！老娘今天就砍死你！”
程千仞飞身上前，摁住她要抽刀
胳膊，高声喊道：“小流，快来帮忙啊！”
边低声在她耳边劝：“徐大，消消气，你跟智障计较什
。”
程逐流从屋里跑出来，见怪不怪地摁住她另只胳膊。两人合力将她拖开。
徐冉隐约想起，似乎是有这回事：“天，你们皇都人事儿真多。”
她还想垂死挣扎下：“……但是，学院不是禁止带仆从吗？”
“要是钟家连个能考上南渊学院仆从都找不出来，还是趁早从四大贵姓里除名吧。”
徐冉看
眼程千仞，程千仞同情地看着她。
她心生烦躁：“没接上就没接上，这种小事，还能怎样？”
今天徐冉接人时，顾公子直在不远处抽烟。
徐冉拦住位神色木讷少年，抱拳道：“在下青山院徐冉，敢问阁下可是钟师弟？”
少年身旁锦衣公子突然上前，压着怒意道：“你能不能用眼睛看，钟天瑜何等身份，自然是气度非凡，贵不可言！”
徐冉冲他连连点头：“哦，知道。”又转向少年，“所以这位师弟，你到底是不是钟天瑜？”
木讷少年道：“不是……”
还以为捡个哑巴，天天盼着他出声。后来说话，开口第句竟是‘雾草’。吓得程千仞“啪嗒”声掉筷子：“你会说话？再说句！”
程逐流：“尼玛。”
程千仞：“……”
打那天起，程哥哥深知以身作则重要性，戒掉相伴两辈子口头禅，成个五讲四美文明好少年。
可惜在两个狐朋狗友面前，有时还是情难自禁，害他们学会拿‘傻叉’‘智障’互怼。
徐冉泄气，又骂顾二几句，推门走。
顾公子：“啧，说好今天替洗碗，不守信用。”
程千仞身心俱疲，将他往门口推：“你也走吧，今天洗。
“当然是小事。但他们家人，都有睚眦必报毛病，在他眼里，你不是你认错人，是在侮辱他。”
徐冉被这逻辑惊呆：“素昧平生，无冤无仇，干嘛侮辱他？”
顾公子悠悠道：“可惜他不这想啊。”
徐冉突然回过神来：“顾二，你当时就在旁边看着，为什不站出来纠正？”
顾二含混道：“站出来更糟，在皇都时，跟他家有点……小过节。”
徐冉再抱拳：“不好意思，打扰。”
说完她就走。大步流星，头也没回。
听顾雪绛给程千仞讲完，徐冉才知道自己找错人。
“看他带着凛霜剑啊。辈武修刀剑不离身，这还能错？”
顾公子道：“当然错，那是专门为他拿剑下人，世家里叫剑侍，门派里叫抱剑童子，明白吗？”
顾二听完叹气：“看来侄子是教不好……”他转向徐冉，笑着问：“你今天接到那位师弟吗？”
徐冉被他笑得渗慌：“没有，他可能没来吧。怎？”
“你再仔细想想，真没人带凛霜剑？”
徐冉老实道：“是有个，上去问，他说不是，想来带剑也是复刻品。”
程千仞有种不好预感，已经大概猜到顾二说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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