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二先笑起来:“反正也翘课,们去喝酒吧。”
他们虽然日日相见,却总在奔忙,饭后喝茶闲聊也要注意时间。上次聚在起喝醉,还是过年时候。
“他家人来找他,送他走。”
“走?!什时候?今天早晨?!”
徐冉想起早上看到院中狼藉,抄起刀就要走:“是不是被抢走?给你追!”
程千仞把摁住她。
两人不信,都知道程三把弟弟看得比命重要。怎可能说送走就送走。
听见徐冉声音:“诶呀,醒,终于醒!”
视线逐渐清晰,他躺在自己床上,床边围着徐冉和顾雪绛。
徐冉与学院医馆几位女医师相熟,原本想请来看看。顾雪绛不答应,将昨晚事简单说遍,面馆老板宁复还、来寻仇魔头宋觉非,还有程千仞被封印武脉。听得徐冉目瞪口呆。
“你不会编故事骗吧?”
“程三都这样,有心情编故事?”顾雪绛烦躁道:“探他脉,没大碍。现在情况不明,不能让外人探查他武脉,只能等他醒来。”
没等再问,程千仞又开口:“以前到底发生过什,武脉上为什有封印,不知道。”
“逐流,是让他走。以后也别再提他,别再问。”
三人相对无言。
顾雪绛从不提武脉被废经过,徐冉不愿说抄家灭门旧事。
再好朋友,也有不想示人伤疤和秘密。
所以程千仞睁眼,两人都如释重负地松口气。人扶他起来,人给他倒水喝。
顾二伸手指在他眼前晃动:“还认得俩不?这是几?”
被程千仞把挡开:“又不是智障。”
听见久违‘智障’,徐冉乐道:“看来真清醒。”
“怎回事啊,逐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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