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冉脸期待看着他。就连程千仞也面露好奇之色。
顾雪绛心想,今晚程三心情郁闷,刚才说让他控制威压之类,也是为逗他。自己说点旧事,说不定能让他开心些。
“四年前,傅克己刚来皇都,这里有病。”顾二指指脑袋,“原上求也是有病,两人都用剑,互相看不顺眼,仲夏六月夜,非要效仿先贤,来淮金湖上切磋。请在旁掠阵,做个见证。”
“傅克己毁去半湖荷花,原上求惊扰画舫上姑娘。骂原上求,谁
钟天瑜:“猜他会请邱北起。再加原上求弟弟,原下索。正好两个文试者。”
有人给他倒茶:“还请细说。”
“邱北虽是修行者,但心思全在制造道。先后拜两位师父,沧山炼器师玄真人,皇宫铸造师梅老先生。他博学广识,上通天文,下知地理。原下索也是修行者,尤其精通算术,亦修推演术。爱好下棋,去年下赢‘千变万化鬼手张’,今年去拜访慈恩寺苦心大师,手谈三个时辰,只是无人观棋,不知输赢……”
钟天瑜说得开心,讲起来滔滔不绝,北澜各路人物如数家珍。
众人在心中掂量,想拼进前二十,需要怎训练,达到什程度,发现对手很强,时间紧迫。又萌生出同样念头:若不想止步二十,有志争前三甲,恐怕只有拉‘南山榜首’林渡之同队,才有搏之力。
请教,北澜那边,今年情况怎样?”
钟天瑜是新生,没有报名资格,但他来自皇都,消息灵通,便有人提出向他打听。最初这个想法遭到南央城本地学生反对。比如张胜意之流:“低头去问,显得们南人不如北人。”
与他同队朋友劝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及早解对手底细,比其他队伍赢面更大。”
南央与皇都,南北,汇聚全天下最恃才傲物、最野心勃勃少年们。
近几年南渊在双院斗法中连连失利,说出去面上无光,大家都憋着口气。这次报名学生,不仅想在南渊崭露头角,更想胜过北澜,雪前耻。
与他们仅两个雅间相隔地方,有三人已酒足饭饱。
程千仞几乎没有动饭菜,人喝完两坛竹叶青,依然眼神清亮。
顾雪绛听着说书先生胡诌,笑道:“吃饱们就走吧。”
徐冉指指堂下:“正讲到厉害处,夜战淮金湖,让听完……”突然反应过来:“淮金湖?你湖啊!湖主,你知道这事儿吗?给们讲讲呗。”
顾雪绛摸摸鼻子:“没什好讲。”
恰逢堂中响起片喝彩之声,原是说书先生讲到精彩处:“出身剑阁傅克己,离山游历,去年拜入北澜学院。才二十有,便达到凝神境界。接下来,们就讲他成名之战,四年前‘夜战淮金湖’!”
小厮捧着青花红彩碗在桌席间讨听书赏钱。
钟天瑜不屑道:“嘁,道听途说点也敢来卖弄。”
身边众人立刻做出洗耳恭听姿态,令他极是受用:“岂止凝神?离家时,傅克己已经到凝神六层。还有半年,谁知他能突破到何种程度。今年双院斗法,他必是北澜派出最强武修。”
席间都是春波台和南山后院学生,没人修为超出傅克己,更关心文试:“这样人,定跟文试最强者组队,不知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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