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仞打量四周,不寒而栗。
逐流将小世界变作寝宫模样,让他以为还在原处。
如果朝歌阙没有出现,他与逐流不知会走向何处……
他打个寒颤。眼前暗,那人站在他身前,挡住烛火,俯身将他衣领拉起,严丝合缝地交叠,然后为他系襟带。
指尖滑过肌肤,程千仞手忙脚乱:“来就好。”
对方抬眼,眸光幽深。
“朝歌阙?他怎?”
“情绪过于激动,失去对身体掌控。”
“激动?”
“他太高兴。得意忘形,乐极生悲。”
程千仞双手扶起弟弟肩膀:“现在知道怕?”
逐流应该害怕,说不定快要吓哭。
他对上双泛红眼眸。眼里狂热亢奋感情和欲望,如怒海翻涌,几乎要将他吞没。
程千仞怔住。
等、等等。这个发展不对啊。
,双目赤红,低吼道:“够!”
逐流怔。
“够。”程千仞深深吸气,瞪着他:“生顶天立地,敢作敢当,没什不敢承认。”
“确实,对你动过心思。不是圣人,甚至不算君子,之所以你现在还能在这里,跟说这种不知天高地厚话,完全是因为,拿你当弟弟!”
逐流真心待他,又温柔体贴。谁把持得住?
对方神色阴沉,态度严肃,让他觉得自己像个整日寝殿鬼混昏君。
衣服勉强穿戴整齐,程千仞松口气。
他还是没想通逐流打算,终于开口问道:“他为什要这样做?”
朝歌阙面无表情:
程千仞懵懵地看着对方。
朝歌阙向他伸出手:“来。带你出去。”
“出去?去哪……”
朝歌阙淡淡道:“这是小世界。他骗你。”
又是熟悉眩晕感袭来,空间刹那扭曲,他们站在书案前,案上笔记本摊开,被夜风连连翻动。烛火摇晃,照亮上面可笑问题。
忽然唇上痛,柔软触感令人头脑发烧,逐流压下来,手摁着他后脑,用力吸吮他舌尖,近乎凶狠、失控地亲吻他。
这感觉太过刺激。片刻之后,程千仞才明白发生什,奋力挣脱禁锢。
却听逐流闷哼声。桎梏他强硬力道瞬间消失,程千仞以为自己真元爆发伤到弟弟,顾不上恼怒便紧张起来。
那人退开些许,眼帘低垂,周身气势悄然变化。
程千仞心中动:“朝歌阙?!”
换个人自制力稍差人,有绝世美人天天怀中撒娇磨蹭……逐流早被欺负狠。程千仞想到这种可能性,自己亲手养大、小心呵护白菜被猪拱,更是气得发抖。
他必须让逐流认识到问题严重性,即使解剖自充满羞耻、痛苦。
“做过个梦,就在第天进东宫,你说要跟合籍晚上。梦里当皇帝,把你囚禁在寝宫,你哪里也去不,过非常不开心。越来越疯魔,甚至想让你吃孕子丹生孩子,最后、最后你被逼死……”
“从前们相依为命,对你好,你便觉得你爱。依赖、信任、占有欲,这不是爱。如果利用你短暂错误感情,将终生道心不安。至于其他,世俗规矩、人言可畏?什时候怕过?傻弟弟,只怕你后悔。”
他所有心软纠结畏首畏尾,只留给最亲近几个人。偏偏逐流不领情,以为他没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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