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甜蜜烦恼,就是逐流晚上太主动,总试图亲亲抱抱。他‘引以为豪自制力’经常受到考验。
第十天黄昏时
他感到释然。
段暄虞不喜欢打马球,每次找他换上衣服替打。程千仞那时觉得无所谓,就当出门放风。
陈年旧事,不想也罢,他笑道:“还吃吗?”
温乐摇头:“吃撑,走。你……你有空回宫看看父皇吧。”
程千仞应声。
温乐懵:“什?”
程千仞番论述,将她绕晕头转向:“你看,大人事你又听不懂。安国想见,让她自己来。”
温乐心想,皇兄奇怪想法真多。换安国在这里,就能搞清什‘立宪’、什‘主权在民’吗。
程千仞以为她还想问徐冉:“除这事,再没别?”
温乐:“有,你突然消失十几天,担心你呀。所以来看看你。”
他顺气,觉得很没面子,肃容道:“意在长久相守,而非贪图朝夕之欢。先想办法治好你,们需要点时间。”
朝歌阙伸出手。初秋凉夜,流萤般微光星星点点亮起,小世界大门打开。
“们最不缺时间。”
程千仞客居朝辞宫第三日,皇都落第场秋雨。
潇潇雨声中,温乐公主寻上门拜访。程千仞请她吃点心。
千秋之计。时不至百年,难见成效。说来话长,明天写篇文章,你拿给顾雪绛看。”
程千仞听罢低下头:“你真好。又麻烦你帮忙,却没什帮得上你,还欠你钱……”
无论何种情境,对方都是他最后底牌。
朝歌阙倒茶递给他:“有个方法,钱可以不还。”
“亲兄弟还明算账,怎能不还?”
秋雨之后,气候转凉,梧桐叶落满地。
皇都天高云淡,空气清凉,风檐下银铃摇晃。
对程千仞而言,这段时间很美好,因为许多事情重要而不紧急,可以认真地、慢慢做。
他白天与访客见面,偶尔陪朝歌阙批改奏折。到晚上,逐流掌控法身,有时打开小世界。
程千仞大感欣慰,两个人格从前互相捅刀争抢,现在主动昼夜交接,距离融合又近步。
程千仞怔,忽然问道:“为什?你直觉得对你好,哪里好?”
温乐吃完盘点心。
“四岁那年,去看你们打马球,趁女官不注意,跑到球场上。大家都忙着抢球,还不如马腿高,害怕得不敢哭。只有你弯腰把抱起来,策马出场。那场球你输,但知道你对最好。你忘没关系,直记着。”
差点被马踢飞恐惧,简直童年阴影。
程千仞:“……原来如此。”
“唔唔好吃。”
“都是自己做。”
温乐吃得两颊鼓鼓,差点就被程千仞忽悠出门,忘自己来干嘛。
“哥,皇姐希望你能回宫,父皇重病卧床,恐时日无多,国不可日无君。”
程千仞笑笑:“有什不行,听过‘君主立宪制’吗?”
程千仞喝口,心想味道不错,却听对方说:“早日合籍吧。夫妻体,不分你,想不还就不还。”
程千仞呛得连连咳嗽:“你……”
“抱歉。”朝歌阙为他轻柔拍背,语气平静:“爱深过重,难以倾吐,请原谅失态。”
程千仞呛得更厉害。
不要本正经说这种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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