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剑光飞掠过十余丈
距离，伴着刺破空气高昂剑啸，直取程天羽面门。
快而迅疾，却丝毫没有凌厉锋芒，就像九天之上，落下片飞羽。
轻盈之中，暗藏杀机！
台下响起不可置信惊呼，“羽衣剑诀？！”
“他怎
会这种剑？”
“
不会用符纸。”段崇轩认真道，“只有个问题，你行加冠礼
？”
回答他是飞羽剑出鞘声音。
“无论对方说什，都是为激怒你。不要理会，只管出剑。”
程天羽想起师兄昨天说话，神色变得平静而肃穆。
他持剑说道，“请。”
宋棠拍拍程天羽肩，“去吧，放手去打。”
来看这场对战人很多。
青麓剑派那位亚圣门下，程天羽不是第个练羽衣剑诀弟子，宋棠比他早十年。
但他这次下山入世，飞羽剑却拿在他手中。
这点很能说明问题，可想那位亚圣对他寄予何等厚望。甚至觉得他未来成就，还在宋棠之上。
于是他低声问道，“还是打不过？”
段崇轩心想，这几天两位师兄为自己比试花那多心思，怎能承认打不过，让师兄白费功夫。
他张口否认道，“怎可能！……你看看那天茶楼上，他站比们高两个台阶，开始居然还能被钟山挡住，这说明什？他可能还没肩高！”
段崇轩折扇展，“只是觉得，跟他打，显得欺负小孩样。”
洛明川神情微怔。
羽衣剑诀尚不得真意，还有三日，与你对战。”
****************
段崇轩比试是殷璧越三人中第场。
这天，他们随着沧涯山弟子起来到重明山脚下。
然而叶城姑娘们，濂涧宗女修们，比将要上台双方来更早。
没人能想到，段崇轩出手居然是对方最拿手剑招。
程天羽神情微凛，却不惊讶。
不待飞羽落身，他持剑跃起，竟以剑尖为中心，形成道圆弧屏障。
半
段崇轩神色也严肃起来。
“能用言语激怒对方固然好，如果不能，就用剑势激怒他。”
这是之前洛明川对他说。
于是他将折扇放入广袖，拿出把剑，“请。”
话音刚落，他身影高高跃起。
前辈强者们要看羽衣剑诀，青麓剑派弟子来为他们小师弟打气，濂涧女修则是想看段崇轩扔符纸。
两人走上擂台，隔着十余丈距离，相对见礼。
殷璧越觉得，他们在正式开打之前，很可能先打场嘴仗。
他预感是对。
“不管你有多少符纸，不会认输。”
殷璧越嘴角抽，他想提醒话唠，但已经迟。
程天羽气势汹汹跑过来，仰着脸瞪他，“你说谁是小孩？”
宋棠声音传来，“师弟。”
程天羽很不甘心低头跑回去。
东边看台长老已经落座，青麓剑派执事弟子喊道，“沧涯山段崇轩对青麓剑派程天羽——”
折花会第三轮，只剩下四十组对战。
不止没有时间限制与平局规则，并且为方便观战，每天只开放两个擂台。
眼下天光已亮，各派弟子已陆陆续续来。
然晨雾未散，钟鸣未起，尚不到开场时候。
殷璧越注意到段崇轩脸色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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