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仓把手机放回口袋,叫声:“铃木!来下!”刚才还在拍手参拜刑警跑过来。
“镇长醒过来。”
“是吗?那不是挺好?们可以收队?”
“还不行,据说他失忆。”
“啊?”
达之不知该怎回应他,只能暧昧地“嗯”声。
个穿着西装高个子男人走近达之夫妇。
“你们就是第发现人?”
“是。”
高个子男人询问达之夫妇姓名、住所、联系方式等,达之都如实作答。高个子自报家门,说自己姓熊仓。从其举手投足来看,应该是警队里负责人。达之也确实听到有人叫他“科长”。
自己和妻子本打算今天年初来神社做新年第拜,却意外地见到镇长倒在功德箱前,除此之外自己无所知。但警方和急救人员都问他相同问题:为何“遗体”只穿着内衣?对此,达之只能回答,自己毫无头绪。
也许是听到骚乱,神社宫司走过来。此人面色微黑,比起其身上宫司服饰,似乎更适合穿高尔夫球衫。
年轻警官向宫司说明情况。
“啊?们这里居然会发生这种事?”宫司瞪大眼,看向正殿。
很快,好几辆警车开到现场,这时已聚拢不少围观群众。警官们在鸟居前拉起警戒线,禁止无关人员进入其中。
“他说完全想不起发生什,只记得和老家支持者们起在居酒屋里喝酒,之后就脑中片空白。总之,你先去那家居酒屋查查。”
“失忆?”
“好像是这样。而且还有件麻烦事儿。”熊仓皱着眉头,却完全没有降低说话音量,以至于达之等人全都听到他与铃木对话,“据说他头部遭到过重击。”熊仓边说边轻轻地敲敲自己后脑勺。
“啊?不是自
科长也询问达之发现现场时情况,达之只能又次重复同样回答。听完达之回答后,熊仓又问:“为何只穿着内衣?”
达之歪着脑袋表示自己也不得而知,其实他已经被问得有点儿来气。他朝周围看去,却发现警察们似乎并没在用心搜查,个个都满脸不情不愿,感觉像是接到命令没办法才来,但来也只是做做样子。其中有人脸红红,不停地打着哈欠,估计是除夕夜酒还没醒就被叫来干活;还有不务“正业”地对着正殿合掌拍手,那拍手声音特别清脆、响亮。
站在达之身旁宫司低声抱怨道:“真心想拜,就该投钱。”
这时,熊谷说声“抱歉”,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有人打电话给他。
“是……哦,是吗?太好!……啊?什?……啊?!搞什!怎回事?……哎哟,怎那麻烦!医生怎说?要是那样话,可就不归们管。真是,新年第天……哦,知道。总之先让鉴证科去看看。”
围观群众中发出阵阵不满。
“搞什,这还让人怎做新年参拜?”
“警察不讲道理!”
“哼!”宫司从鼻子里发出不满声音,“个个说得好听!本来就没打算在们神社参拜。而且,就算来参拜,也不会投钱进功德箱。”
达之盯着宫司,两人四目相对。宫司想想该如何圆场,然后点点头说:“有心、有信之人日益减少嘛,实在让人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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