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七尾心里想着另件全然无关事。
在别地方见过她——
“你发现这张纸时候,附近有人吗?”坂本问道。
“想应该有。那时候诊疗时间已经开始,也有患者陆续来医院。”
“你把纸条从狗项圈拿下来时,有没有人正在看你,或是停下来呢?”
她稍微沉默下,摇摇头。
“不知道,没注意。”语气坚定,大概是认为这时候说话不能模棱两可。
“不好意思,这忙时候要你过来。”笠木对她说道。
“这位是住院医师冰室,现在在心脏血管外科研修。”笠木向刑警们介绍。
七尾和其他刑警纷纷起身,行礼。他们没想到来者是女性,因此有些手足无措。
“没想到是女医生。”管区刑警儿玉说,仿佛为群人心情代言。
女住院医生对这点没有任何回应,以严肃表情在刑警们正面坐下,眼光朝向茶几上恐吓信影本,她当然知道自己被叫来原因。
撇。“们不会把攸关手术成败重要部分交给住院医师,都是让他们做辅助性工作。”
“即使事实如此也样。当患者身亡时,家属会怎想?定是因为医疗团队里有菜鸟,手术才会失败——他们难道不会有这种想法吗?现在指不是事实怎样,问题是家属会如何质疑。也就是说,像这种东西,”七尾拿起茶几上影本,“也许是出于场误会。”
“如果是这种情况,应该会先向医院抗议吧!可是,这种投诉们现在连件都没收到。”
“现在没有是什意思?是指这家医院成立以来次都没有吗?”明知不可能,七尾还是这问道。
“如果追溯到很久以前,也不见得没发生过。”笠木说道,似乎对于刑警纠缠不休逼问感到无比厌烦。
“这张纸,你是徒手拿吧?”坂本加以确认。
“是。”
“呃,关于这件事,”儿玉插嘴,“稍后,们可能需要采医生指纹,方便吗?”
“可以。”冰室住院医师以平板语调干脆地回答,看着坂本,像在等候下个问题。
这种大美人也会想当医生啊——七尾听着他们对答这想。可能是没化妆关系,气色看起来不太好,身材略微瘦削,甚至给人不太健康印象。但是,与刑警们相视目光强而有力,显示内心有着坚强意志。
“那,”坂本拿起影本,“据说是你发现这封信实物,没错吧?”
“没错。”她回答,声音低沉而冷静。
“可以请你说明下当时状况吗?”
她点点头,开始叙述——值完班准备去吃早餐,才刚走出医院,便发现只狗被系在脚踏车停车场,项圈上夹张纸。
“里面写内容不太寻常,认为不能置之不理,便与指导医师商量。最后决定向事务局报备,便把信送过来。”
“现在没有?”
“至少没这方面消息。”
“会不会是忘?有时候,院方会当成些微不足道事情处理掉,遗族却念念不忘。”
“这种事……”
正当笠木词穷时,敲门声响起,及时为他解围。笠木回答请进,门开,出现名身穿白袍年轻女子,年约二十五岁,可能是因为头发向后扎起关系,眼角有些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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