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真可怜。
“什案子?”
“啊,关于这个,现在还不能对外透露,因为们必须尽保密义务。”
“是吗?警察总是这说。”望月稍微撇撇嘴角。“亚纪那时候也是这样。们只想知道车祸调查结果,警方却表示不能说,结果几乎什都没告诉们,直等到律师来,们才知道详情。”
“原来如此。真是非常抱歉。”
“用不着道歉,你们大概是有这样规定吧。那时候觉得,原来警察也跟区公所样。”
“这里就您夫妇俩?”
“是啊。女儿开始工作没多久,就搬出去住。说是退休直待在家里,她觉得很烦。”
“您还有其他子女吗?”
望月摇摇头。“没有,就亚纪个。”
“这样啊。”
“小心点总是比较好。”
“七尾先生是吧?你是轮岛那里人吗?”
“不是,不过祖父听说在那里出生。”
“原来如此,果然。”望月点点头。“来,请进,不过地方很小就是。”
“打搅。”
那户人家就在离户越银座不远地方,是栋木造民宅,门面窄小,看起来屋龄应该超过三十年,挂着“望月”门牌,七尾按门上对讲机。
“喂。”对讲机传来个男声。
“是刚才打电话过来人。”七尾说道。
“啊,好。”
不久,玄关门打开,出现名身穿开襟羊毛衫、年约七十男子,白发稀疏,体型瘦小,或许实际年龄没有外表那老。
七尾伸手拿茶杯。这类抗议是无可反驳。
“那,你想知道什?”
“望月先生,您曾担任过受害者代表吧。”
“只是照律师吩咐去做而已。律师说,由受害最大人出面比较有效果。”
“哦,因为只有令千金不幸身亡啊。”
望月定以为退休之后,总算有时间可以和女儿好好聊聊,没料到女儿会搬出去住,而且永远都不会回来。
“呃,你想问关于亚纪事?”
“想向您请教那起车祸,当然也包括令千金事。”
“要问是可以,可是怎这时候才来问?”
“事实上,是因为们在调查别案子,在想会不会有关联。”
七尾从玄关走进室内,随即被带到右侧和室。那是个简朴房间,只有张小矮桌和个碗柜,打扫得很干净。
七尾在坐垫上跪坐等候,望月以托盘端着茶出现。
“不要客气,马上就走。”
“老婆出去工作,傍晚才会回来,家里应该还有茶点,只是不知道收在哪里。”
“真不用客气。”七尾嘴里谦辞着,心想,或许他猜错。这个人只是个孤单老人,因为妻子白天不在,没有说话对象。至少,不是想为女儿报仇那种人。
“您是望月先生吧。对不起,突然过来打扰。”
七尾拿出名片,对方只是看眼,并没有接下意思。
“麻烦你出示下手册好吗?”望月说道。
“啊,好。”七尾从怀里掏出警用手册,翻开身份证明那页给对方看。望月移开老花眼镜,凝神细看之后,点点头。
“不好意思啊,有时候有人跑来自称是警察啦、区公所人啦,结果来推销些奇奇怪怪东西。家里只有两个老人,好像就被当成肥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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