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满面羞愧,又无奈啐口说:“您可说说?这都是啥玩意儿啊!”
她也生气!
怎能跑呢?
想到这里,四太太拉着江鸽子在角落嘀嘀咕咕说好半天儿。
江鸽子有些震惊,他是真没有想着去再找麻烦。
连赐还好说,江鸽子下意识给他分类。
跟自己类。
至于剩下这三个,这基本就是没有用处渣渣。
这三个死皮赖脸来家里做什?
啥也不会,什也不懂,这就是三个傻子。
四太太悄悄在二太太耳朵边嘀咕几句。
二太太顿时脸惊容,喊出声:“啊!走……怎能走?这老街坊忙来忙去……图是啥呦?”
四太太赶紧乱比划,甚至想堵住她嘴巴。
她压低声音说:“留下干嘛?见天看债主在眼前儿晃悠?整天提心吊胆……”
说到这里,她脸上诡异竟然露出些理解来:“哎呀,那家里面不还都剩着个老太太,也没走完。”
第二天大早,四太太跟自己妯娌二太太拿着抹布来家里帮忙。
好些天,江鸽子这边被造不像样子,她家里老太太,老头儿心疼,就叫她们早点来给收拾下。
还有,那邓家老奶奶昨晚就可怜巴巴来家里,守着他家二楼窗子,往这边看夜,天明老太太才离开。
这是生怕杆子爷撵人出来呢。
旁人不知道,可四太太是清楚,鸽子压根不是这样儿人!
怎能怕成这样呢?
家都不要就跑?
他刚要开口,楼梯上却传来急促脚步声,连赐脸兴奋拿着自己户籍本子下楼,对江鸽子大声说:“鸽子!鸽子!你给起个名儿呗?”
江鸽子烦躁回句:“叫讨厌!这些人真是讨厌!咋那讨厌呢!”
连赐是个厚脸皮,他将江鸽子话去除水分,只捡着自己爱听那部分解释说:“好!挺好!江鸽
他指着家门口堆儿零碎问四太太:“嫂子?这都是啥?”
说完,手又在角落比划下。
“这乱七八糟!”
四太太抬头看看门口堆破铺盖,外加脱漆水老乐器,什三弦琴,老堂鼓,二胡,铁琵琶……
又看看可怜巴巴三只奶猫子。
二太太撇嘴:“怪不得那孩子会寻死呢……”
四太太不由就想起,群人忙来忙去,她家老掌柜却莫名其妙说过句话:“也不都是好种子,有玩意儿天生就长不大,叶烂,往根上寻缘由去……早年老戏班儿事儿……啧!都是什鸟毛玩意儿!”
四太太心酸下,想起这事儿头尾,便觉着人生无奈,她想着,今后家里孩崽子若是敢这样儿,不必等旁人,她先动手掐死他们。
这人跟人,还真是不样呢!
江鸽子大早上起来,发现甩包袱没甩成,就满脸不高兴。
她本想挤兑几句,又看看这老太太可怜样子,到底难听话她就没说出口。
才将她男人大早上出工,又急匆匆回来,悄悄跟她又是愤怒,又是气恼着说,有人良心都给狗吃!
老街坊忙来忙去,谁能想到那林家人,邓家人,竟都家剩下个老奶奶看门户,那两家人都早起时候,就收拾好行李,拖儿带女都悄悄走。
走?
走哪儿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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