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家不好意思只给个树根,索性人家把所有废料都送。
而这次,江鸽子也认真道谢,然后,他毫不客气过河拆桥,丢下俞东池,很没良心就奔着废料厂就去。
他觉着废料厂那边,定有大宝藏在等着他。
江鸽子是不想有这样悔恨。
因此,他死活是跟那车树根就算是过不去。
直到俞东池来,江鸽子打认识他,都是件事儿换件跟他做交易,并从不欠他任何人情。
然而,今天当江鸽子语气软绵绵哀求到:“俞东池,这些树根不能烧,都给可好?”
俞东池当下心里麻,他想,好!你要常辉郡都能给你……
“你看,还是你闹。”
“没闹!那是处理紧急事务方式方法,你们盖尔人脑袋怎都是直?你们就不能转转弯……”
“转弯,转弯,您说都对,会儿殿下就来,你要什,直接跟殿下说。”
司机先生刚把衣裳收拾好,听殿下二字,身子顿时软。
等那边战战惶惶过来位管事,把事情原原本本跟周松淳说遍后。
开这位阁下!你们胆子怎可以这大?”
几位保安先生当下松开手,而可怜司机先生终于获得自由,然而听到阁下这个称呼之后,他脚当下就有些软。
江鸽子松弛下手指,对着这位就翻个大白眼儿,说到:“你谁也别怪,是想无理取闹,怕他们把树根儿粉碎,这事儿怪,您员工都是守规矩好员工,真,行贿,这边个受贿都没有……”
江鸽子语气充满遗憾。
周松淳啼笑皆非走过去,拉住江鸽子往外走。
等他情绪稳定,站在院子里看看那车树根,再看看江鸽子,也有些整不明白问他:“就这?你要这东西做什,你要是喜欢木头,名下有几个原料厂,可以送给你。”
随便玩儿都可以。
江鸽子都气笑:“说你怎这样啰嗦!能做什?要搞艺术呗,要你料厂干嘛,就要这树根儿!”
俞东池心里激动,大手挥,人就给料厂加新规定。
从此,常辉艺术材料厂废料处理中心,所有废料,都得江鸽子过眼,才能处理。
周松淳也是看傻子般看着江鸽子,他心想,杆子爷儿,为个大树根儿,您至于?
这料场天要处理多少树根儿呢!您要这个做什呀?
在东岸您也没发这大脾气啊。
为什就不至于呢?
江鸽子他亲爷说好,好料难寻,错眼功夫,那就是辈子咬牙切齿悔恨。
边走,江鸽子还提醒他呢:“不能放那车走,他车上最大那个黄杨木树根是!”
“你,你,都是你!你先别闹,先听听到底是怎回事?”
“没闹,就是冷静在处理,是他们不冷静。”
“对对,他们不冷静,回头给你出气,你别生气哈,鸽子。”
“没生气,你干嘛要给出气,不关人家事儿!是不好,可是不闹,他们就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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