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世界彻底安静。
却不时传来嗤嗤屁样小闹声儿。
仍就是有书从戏台上被飞下来……
江鸽子不停左右摇摆着躲着暗器。
心里越来越凉。
他身后桃子还问呢:“杆子爷,猛张飞是啥?”
江鸽子没好气摆手:“就是你!赶紧给走着去!”
就这样,三十几个姑娘,人拿五本书爬上老戏台,顶着开始绕圈儿。
这还没绕半圈呢,这帮丫头就有些憋不住开始嘻嘻哈哈,推推搡搡她们就闹腾开。
江鸽子觉着,自己电锯声儿算什,身后这个噪音,怕是比得上他最大号电锯,还是那种豁两牙电锯,简直是抓心挠肝闹心。
瞧这个个,口红都不擦,面油都不抹,有丫头把自己家老太太袄子都毫不顾忌往身上套。
他问:“桃子?”
桃子姑娘从八个人里大步站出来,十分响亮答句:“在呢!杆子爷儿!您说量谁?”
瞧桃子姑娘这小班长气势,倒也算得上是很厉害。
江鸽子上下打量桃子。
子汗腥气。
可是你们好歹洗干净再来吧?
不是告诉你们收拾收拾?
压抑着心里失望,江鸽子无奈问她们:“不是通知你们?叫你们收拾收拾过来,这都是从煤灰坑里打着滚出来?”
小丫头们看着身锯末灰杆子爷,都没吭气。
半个小时过去,就看到黄伯伯背着手,带着自己儿子黄楚旭,溜溜达达从巷子外面过来。
这爷俩到,看老戏台上这般热闹,黄伯伯就
本书从舞台上飞下,江鸽子侧下脑袋,那书咻飞过去,掉在地面上。
身后咣当声,有人跳下舞台,吐着舌头跑到江鸽子面前弯腰捡起书,飞般又奔回舞台。
舞台上顿时哄堂大笑。
江鸽子长长呼出口气,无奈摇头,他听身后闹腾不成,只好扭脸又对邓长农吼句:“你去!给找把筷子,人叫她们嘴巴里咬根,叫她们用门面八个大牙给咬着!”
给你们嘴堵上,叫你们再叽叽喳喳!
这姑娘又黑吧?并且,她没有褪去婴儿肥圆脸上,还顶着两坨因为帮衬家里而晒出来高原红坨坨圆,十七八大姑娘,她还套件她哥?她爸?工厂褂子……这衣裳皱巴巴,脱下来直接能做抹布吧!
这也太不讲究!
哎呦!姑娘们啊!可拿你们怎办呢?
江鸽子气恼说:“量个屁!你去找几本书,连同她们,人脑袋上给先顶五本,去戏台子上给绕圈学走路,这个个都跟猛张飞样……哎呦!真是没救!”
江鸽子无奈嘟囔,最后只能长长吸口气,又回到椅子上赖着。
无奈打量半天,江鸽子心累对桃子摆摆手说:“桃子,去找把尺子量下,过米八丫头就先都站边儿。”
就这样,三十几个丫头很快就量剩下八个,都是脸懵看着江鸽子。
等她们站成排,江鸽子这才站起来,端着茶壶,边喝边走到这些姑娘面前,开始围着圈儿打量。
他是边看边摇头。
就是在他心里老三巷再有份量,他都不得不承认,老三巷姑娘,那是真提拔不起来,简直是无从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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