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九月看这位漂亮先生这般夸奖自己,就立时傲娇加倍起来,他还晃动下自己竹竿身材,配着叮叮当当声儿说:“不要提厉害这件事!您也厉害!有很多人比厉害!是说……那些人!对吧?他们很啰嗦,这穿,哼!顿时切麻烦全无!您不知道,有时候这些声音还能给很多新灵感呢……。”
江鸽子做出完全理解样子,他笑笑,还指着槐九月大师背部说:“要是你,就把建筑作品全揽照片缩小,印在后背与前面对照,那样岂不是更方便?”
是,你还可以给你小山羊胡子编小辫,扎蝴蝶结……到老年时候,等你头发全白,你就是邓布利多。
槐九月眼睛亮,拍手大赞说:“对呀!对呀!怎没想到呢?”
江鸽子当下诧异,所以……这就信?
你问江鸽子为啥知道他羞涩?
那是因为他这张猴子脸,忽就有猴屁股风采呗。
他用手在胸口比划下,认真诚恳与江鸽子作解释到:“他们总是问参加过哪次大赛?获得过多少荣誉?您知道,详细叙述整三十多年来创作之路,就太累!”
说到这里,槐九月大师是脸沉痛,好似想起许多不堪回首时光般。
他又愤然与江鸽子控诉到:“他们甚至不会买最薄本个人介绍著作!想解,看书就好啊!给配图片啊!哪有那多时间分享给他们?并且您懂,有时候……那些……从嘴巴里说出来,会,显得有些浮躁又虚荣,对吧?”
他进来时候,可是站在前面半步距离啊!
虽然不想您低头,然而面前这位,他值得。
江鸽子没去看俞东池,他就跟在槐九月身边,既不主动开口,也不刻意逢迎。
他人生阅历告诉他,这位这般与众不同,他若想给自己选票,不用巴结也给。要是不想给,你俞东池站在这里,你看人家去观察过你神色?
没有!
真是高看你,你竟是个赫奇帕奇!
他干巴巴笑着附和说:“呵……好!”你高兴就好。
槐九月走过来,踮着脚
所以,你就挂在身上?
江鸽子点点头,好奇又认真再次打量遍,这些金灿灿,银光光,铜亮亮……奖章。
他甚至都蹲下看几眼,还伸手摸模。
啧!看这身荣耀,这位艺术道路也是真……是够长,最早参加纪念章,都可以追到二十五年前。
看完站起,江鸽子面露微笑,诚恳,诚实,诚挚赞赏说:“好看!您厉害!”
这位基本就目中无人,谁也不看。
如大部分艺术家都拥有些怪癖般,有人将偏执怪癖放在心里,有人责浮于表层,并特立独行。
槐九月大师就是个很特立独行家伙,他瘦竹竿般身材,搭配小山羊胡子就不必说,他今天还穿着件厚实白袍。
人家这白袍可不般,袍正面挂满他各种艺术大赛获取荣耀奖章,从金到铜,甚至纪念奖章他也没放过,那是路佩戴坠地,走起路来如正当年纪有钱老三巷姑娘,叮当作响之外,他也不嫌重慌。
见江鸽子盯着自己胸前奖章看,这位艺术大师总算把眼神从作品介绍上挪开,他忽就羞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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