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他们三人背铁琵琶,被人从破木盒子里捧出来,再仔细放入嵌银描金,彩绘玉兰花枝漆器盒子里,他们便感觉到种前所未有,被细软仔细包裹着,被珍惜照顾着感觉。
恩,这个感觉,有点不喜欢。
虽然他们说这是国家掏钱儿,可国家不是穷?
不然琛宋哥也不能找他们放国债。
他们到底有些过意不去相互看看,心里压力颇大。
指甲,修过,还上护甲亮油,头发,保养过,还做造型。皮肤,彻底搓过,还做全身护理。
甚至他们吃饭规矩,都让人新教次
那些规矩倒也不是很难,总结起来就是,出去带眼睛多看,少随便跟不熟人搭话,甭跟人家认识没会儿,就把老三巷底儿翻。
餐桌上多好吃东西也不能直吃,还有,多着急也别上手,别抖腿儿,别吸溜面儿,别吧唧嘴儿……
其实还真没有严格要求他们,毕竟他们是艺术家,姿态随意点没什,可到国外,好歹也要讲究下,也不是说老三巷东西都是好。
这天,邓长农他们三个起很早,天不大点亮功夫,切都朦朦胧胧。
他们三人勤快,起床后不用人伺候,自己收拾床铺不说,还顺手拿着抹布把盥洗室擦遍。
在屋子里洗漱完毕,出来,他们便看到属于他们暂住小客厅里,几个小佣正捧着叠叠衣裳,往十几个模样,黑色真皮,看上去就贵行李箱内塞。
当下,这三个小子就有些不自在。
虽然见到爷儿挺高兴,然而小贵人助手,就是那个叫琛宋,却不是什好东西。
想着,这得花多少钱儿啊,得卖多少散啤酒才能赚回来啊?
可怜娃,内心里对金钱衡量单位,不是老戏台下便宜桶装啤酒,就是粗盐花生。
其实他们挺有钱,如今随随便便出去演出次,都有上万贯分成,并且月月都有大笔唱片及点唱机分成,他们火,全世界到处都是铁杆歌迷,如果月入几万贯,都算这月亏损,还是那种大亏损。
除音乐上收入,他们还有常辉艺术学校,九德先生给他们三个挂艺术作品创作大课收入。
那种不用手把手教,就时不时群学生来,安静坐着看他们搞创作就能拿钱儿。有时候,那群学生来,也喜欢去三巷后街,在他们
江鸽子就受不黄伯伯那种,跟你好好说话呢,忽然抬左半拉腚,卟!
出门在外,没人会理解包容你,你就是放在哪儿被人评论。
邓长农他们三个傻乎乎看着,也不是说没被人贴身照顾过,他们有经纪人,也有演出合作团队。
可是那些都是临时,合作关系也不能对他们太过精心,民谣演出般也很随便,想怎就怎,那代表个性。
更何况,在他们艺术领地,傻子才会逆他们意见。
他干第件事就是把他们带来那些旧衣裳,统统拿去清洗?
说是清洗,可何明川他们却觉着,自己辈子许也见不到那些衣服。
虽琛宋哥说没错,他们如今是北燕艺术家代表,就该考虑到国家体面。
可体面关他们衣裳什事儿?
这四天来,何明川他们从上到下,都被琛宋带人修理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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