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怕老鼠还得怪闻洛。
小时候别墅里闹老鼠,每晚屋子里都咯吱咯吱响,闻洛被吵睡不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个沾老鼠板子。
让他在屋子里放晚上,白天还真抓到老鼠。而且那老鼠还死,硬邦邦在沾鼠板上抻得笔直,嘴边毛还有血。
闻洛拿着死老鼠板子,献宝样非要给闻暗雨看,说这是他战利品。
闻暗雨不想看,非常抗拒。
睁眼就见到揽霜河近在咫尺面庞,闻暗雨惊,连忙松手。
“抓到吗?”他忐忑问。
揽霜河这才直起身,身上衣服已经湿大半,“还没抓,关在里面。”
闻暗雨十分违心问:“需要帮忙吗?”
揽霜河:“你帮忙?”
老鼠、篮球,闻暗雨、浴袍里面赤身裸/体,□□……
他脑子里已经是片浆糊,从小到大被他人羡慕称赞高智商脑袋像是台十分轴机器,哐当哐当宣告罢工。
闻暗雨着急催:“快把浴室门关上,别让老鼠跑呀!今晚它要是跑,你家过不个月就有窝小老鼠!”
揽霜河根本无法思考,机械地听从闻暗雨指挥。他右手拖着闻暗雨大腿,腾出只左手艰难将门关上。
做完这些后,闻暗雨依然死死搂住他脖子,闭着眼睛说:“抓到吗?抓到吗?”
身上。
连浴袍衣带都没功夫系。
门猛地被打开。
热浪卷积雾气,哗啦啦直往揽霜河脸上狂涌,雾气中有个身影几乎是蹿出来,几步距离直接跳到他怀中。
揽霜河下意识伸手接,左手手掌按在厚厚浴袍外,右手手掌则是从浴袍外滑进去,摸到细腻湿润肌肤触感。
后来闻洛拿卫生纸包着死老鼠,在别墅里追他两个小时。最后闻洛跑摔倒,死老鼠脱手飞出来,‘啪’得声直接糊到闻暗雨脸上。
闻暗雨那天哭晚上,哭到嗓子哑,好几天不能张口说话。
闻洛也被闻父和闻母联合在起混合双打,
闻暗雨点头,惊魂未定说:“对,站在浴室门口给你加油。”
揽霜河抿唇,眼里有笑意:“你可以在床上给加油。”
闻暗雨愣愣看他:“啊?”
这句话好像有歧义,很容易就能叫人想歪。但闻暗雨还没有来得及细想,揽霜河就进浴室。
他抱着被子在外面瑟瑟发抖。
揽霜河抱着他路来到床边,弯腰将他放在床上,闻暗雨还紧紧挂在他身上。他不知道如何是好,对这样闻暗雨可以说是毫无抵抗力,只能双臂撑在床上,任由对方像是只树袋熊般挂在自己身上。
过几秒,他僵硬抬手,轻轻抚摸闻暗雨后脖处,指尖都好像在发麻。
竭力压下心中燥热感,揽霜河放柔声音,安抚说:“已经没事。”
闻暗雨这才敢睁眼。
他几乎怀疑自己被删除记忆,从浴室到卧室床边这之间发生什,他居然毫无印象。
他瞬间僵在原地,瞳孔微缩,薄唇微启却半天说不出句话。
闻暗雨搂紧他脖子,控诉道:“好大只老鼠,有篮球那大!”
“……”揽霜河被他说回神:“篮球?”
闻暗雨疯狂点头:“嗯!篮球!”
揽霜河胸前衣物全被闻暗雨给蹭湿,手臂肌肉线条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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