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闻暗雨茫然。
揽霜河:“咖啡厅。”
闻暗雨更茫然,但还是顺着他心意回答:“好,以后不进去。”
揽霜河弯唇:“真吗?”
闻暗雨看他表情认真,也不忍心让他失望,便举手发誓:“死都不会进那家……”
揽霜河连忙走近,蹲下身:“怎?”
闻暗雨苦哈哈说:“脚崴下。”
揽霜河抿唇左看右看,扶着闻暗雨走到公园长椅边上,又要蹲下来看他脚踝。
闻暗雨连忙说:“没事,就是崴下而已,再走几步路就好。”
揽霜河执拗说:“先坐下。”
每逢月考复习时,他都会和朋友们起来这边复习,而且次次都坐在同个位置。倒也没有什特殊原因,只是因为那边空调吹着更凉快,而且采光也好。
闻暗雨提议说:“想走近看看吗?”
本来只是寻常句问话,但揽霜河却好像听见什很恐怖话。
他连连摇头,犹如店里有洪水猛兽般,转身就往回走。
闻暗雨‘诶’声,有些着急。
只有家,唯有家咖啡店依然在。
那家咖啡店开得有二十多年,反正闻暗雨当年数学老师入职时就在,后来数学老师孩子也入校,它还在。
揽霜河在昏暗夜色中站许久,直默默看着那家店。
如果此时店是开着,那从这个视角看,正巧能看到店面旁边玻璃窗。
玻璃窗内是成排沙发椅,那是客人坐着地方。
话还没说完,揽霜河就‘唰’下子站起身,捂住他嘴巴,表情比刚刚更认真。
“不可以轻易说出那个字。”
闻暗雨惊奇笑:“你不是无神论者吗?”
“是。”揽霜河看着他,忽然弯腰凑近他
闻暗雨回头看眼椅子,上面全是水珠,他摇头说:“不用……”
话还没说完,就被揽霜河按下,屁股坐到椅子上,这下简直透心凉。
“……”闻暗雨凝噎。
揽霜河掀起他裤脚看眼,定定看着他脚踝红肿地方,有些自责。
许久后,他说:“你不要进去好不好?”
好不容易走出公园,这怎又要往回走啊!
闻暗雨连忙追上揽霜河,但这次揽霜河像是惊到,脚下步伐很快。
足下是鹅卵石地面,闻暗雨追很急,半天都追不到,就更急。
跑着跑着,他突然:“啊!”
揽霜河身形顿,迟疑往回看,就看见闻暗雨半弯着腰,左腿微微弯起。
闻暗雨在旁边站会,问:“你想喝这里咖啡吗,要不明天陪你来买?”
揽霜河没有回答,纤长眼睫垂下,瞳色幽深,“你不记得这里?”
闻暗雨愣,不明白他这话是什意思,只能干巴巴说:“记得啊,以前经常和朋友们来这边,就坐在窗户那边。”
他想到附中那会事情,忍俊不禁地笑道:“到老板后来都认识,说那块沙发椅是专座。他还说要把放在最显眼客座,好招揽客人,可是直到毕业,他都没有选好显眼地方,让换座。”
高中时闻暗雨和班里男生女生关系都不错。虽说他倒追惊人事迹颇让人诟病,但他成绩好长得又好看,性感友善又开朗,见人就笑着打招呼,班里人都乐意跟他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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