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霜河耐心地等他说完,才开口:“他不是气这点。”
宋纯茫然:“那闻暗雨在气什?”
“……”揽霜河陷入沉默。
正是因为不知道,所以他才打电话给宋纯,想要宋纯分析分析这件事。
谁知道宋纯也分析不出个所以然。
揽霜河在旁按着门,知道方才是场误会之后,他脸上表情就又恢复成那种淡淡,遇见什都波澜不惊镇定。
但显然此时此刻,他还是有些着急,眼底环绕着薄薄层忧色。
对视几秒钟,他才小心翼翼开口:“你是不是生气?”
闻暗雨心头梗。
是没错,他生气。
揽霜河更疑惑:“昨天们去附中?”
闻暗雨:“……”
他内心顿时被巨大失望所充斥,不禁咬牙再次问:“你真点儿也不记得?”
“……”揽霜河无言。
闻暗雨从他表情就能看出来,他确实点也不记得。
说:“咱们昨天喝那多酒,人事不省你觉得能做什?”
揽霜河皱眉:“那,衣服?”
闻暗雨看眼他衣领皱巴巴那块,实话实说:“你昨天自己换上浴袍。”
“啊。”揽霜河这才重新坐下,额角汗沿着脸庞缓缓滴落。
闻暗雨心里很不好受,他也说不清自己现在在想什东西,又怎个难受。
揽
这还需要问?!
人家处对象神经粗条些话,可能不知道对象为什生气。结果到揽霜河这里,别说生气原因,这人可能连你有没有生气都不知道!
相信他反应已经足够回应这句问话,闻暗雨拿着手机,气冲冲走。
旅馆内又安静许久,直到清晨已过,窗外开始响起上班族驾车鸣笛声,房间里死寂才被打破。
“人走?!”宋纯在电话另头,幅恨铁不成钢样子说:“都不知道说你什好,哥,咱能别给自己设那高道德底线,就算喝醉那个啥,但他第二天起来不是没生气吗?何况人家只是开个玩笑,你脸大难临头要死表情,他不生气才奇怪嘞,肯定觉得被嫌弃,搁谁谁都会生气。”
这时候,揽霜河又皱眉问:“昨天们去附中做什?”
闻暗雨看他眼,声音像是泡在冰窖里般僵硬:“没做什。昨天们在公园里走走晃晃,后来没有打雨伞,风吹雨淋,你待会回家记得喝点感冒药。”
说完,闻暗雨起身,拿着昨天衣服进厕所。换完衣服后出来,他直接拿着手机往门外走,都不带打招呼。
谁知刚扭转把手将门拉开条缝,门就忽然被股大力按合上,发出‘砰’声震天响,闻暗雨被震愣,都有些耳鸣。
茫然回视。
非要描述话,就像是妻子好不容易怀上孕,正欢天喜地告诉他深爱丈夫,马上他们就可以迎来个小生命。结果丈夫不仅不高兴,还幅天要塌表情。
这个描述太符合他现在心境,闻暗雨所有欢喜与甜蜜在瞬间被冻结。
他还是有些不甘心,问:“那昨天在公园里,你到底什意思?”
揽霜河疑惑:“什公园?”
闻暗雨惊道:“就是附中对面那个公园啊!昨天们在里面待至少个半小时,你点也不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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