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有乾不敢细看,将两只手臂伸得笔直。正巧这个时候,旁边又凑过来个人。
夏回就着梅有乾手观察下,说:“棕色头发、高鼻梁深眼眶,这应该就是们俄罗斯队友?”
梅有乾手捧人头,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这刻他说出话都显得十分虚弱,“死都死,还队友呢……”
夏回好笑说:“还没死,你看他眼皮还在动。”
话音刚落,李小萌那边就传来声细小哽咽声。像是害怕极,又担心大声哭会引来什不干净东西,所以她声音断断续续,造成效果就是,哭时候让人心慌意乱,不哭时候又让人担惊受怕。
夏面不改色说:“用完还你。快点,再不给就来不及。”
游戏中最怕遇见“没时间”和“来不及”两个词,听见这两个字,梅有乾甚至都没有来得及思考,条件反射般伸手就将打狗棍递上去。
夏回接过棍子,二话不说冲着天花板上那物狂捅,只是两三下就将其捅下来。
圆溜溜物体砸到地面上,甚至还弹两下,滴溜溜滚到李小萌脚边。
李小萌惨叫声,被惊差点摔在小便池里,她身边徐穗穗抬起高跟鞋脚蹬出去,将足球样形状东西踢飞。
隙,透过缝隙去看周边状况。
两个女生还是半扶着墙,看那个样子是被恶心不轻。
反观夏回……诶?夏回呢?!
梅有乾搁下手转着脑袋看圈,当看到水箱上那个巨大黑影时,他猛惊下,吓得差点直接扯掉自己脖子上丝巾,就连空间中许久不用打狗棍都拿出来。
待看清那黑影子是夏回,梅有乾顿时有些无语。正常人反应是缩到墙角,离那东西越远越好,夏回反倒另辟蹊径,爬到水箱上来个近距离接触。
“操。”梅有乾抓狂说:“你能不能不要这恶趣味!”
夏回无辜说:“没骗你们,不信话自己过来看呗。”
梅有乾僵硬说:“死也不看。”
来来回回僵持番,最后还是徐穗穗上前看看。
只
球形物品在空中划过道完美抛物线,就像古代女子抛绣球般,直直抛到梅有乾手中。
入手份量很足,触觉潮湿,又有些粘腻。指尖按下去似乎就能按出水来,梅有乾僵硬顿两秒钟,缓缓低下头去看。
手指、手掌,与手臂上全是棕色头发,根又根顽固缠绕着他。
“啪”声响动,这是夏回从水箱上跳下来声音。
也许是因为落下来冲势,他衣角掀起来,正好刮到梅有乾身前,那阵风带棕色头发向旁边散开,手中人头真容逐渐凸显出来。
梅有乾抹把脸,满心虚弱问:“你为什要爬到水箱上面?”
夏回蹲在水箱上,手指指对面说:“看见没,那边有个……”
“打住!”梅有乾痛苦:“说过不要给描述那个玩意儿,进鬼牌才啃两块面包,现在暂时还不想吐出来。”
“你们个个反应至于那大?”夏回轻笑声,说:“梅老狗,把你手上那棍子给。”
梅有乾谨慎抱紧棍子,“干嘛,嫖防具就算,现在竟然还想嫖打狗棍?你真当这些武器都是大风刮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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