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文他直很努力地想要讨好你。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不管怎说,你们已经结婚四年,你能在国会里奋力拼搏,不就是因为他在你背后全心全意地照顾好你和这个家吗?永远不要忽视你背后人所付出努力,他值得被你好好对待。”谭鸣鸿轻笑着抬起头,看着方其朗那张俊美却略显阴郁面容,作为朋友或是幕僚官,他都不得不提醒对方句,“无论如何,定不要家,bao。”
“鸣鸿,就算们是老朋友,你这胡说,也会生气。”方其朗眉峰猛地拧紧,有些东西是底线,不可以拿来开玩笑。
“别这严肃嘛,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你还不知道吗?国会里那些人都在背后说你长得脸会家,bao样子,好看是好看,吓人也是吓人。就像现在这模样,可真怕你会忽然给两拳。”谭鸣鸿不得不亲昵地拍起方其朗后背,他确是在开玩笑,当然,也是在以自己方式对方其朗做出劝告。
“哼,那些无聊家伙。他们找不到工作和生活中纰漏就用这种臆测来攻击,低级把戏。”方其朗冷哼声,旁人无中生有恶意并非他所能控制,他只
有属于自己悠闲娱乐时间呢?
“有这件事吗?”果然,方其朗对于自己工作之外事情就是如此不关心。
“上周李苒好像提醒过你。”谭鸣鸿自己还依稀记得那时他正在和方其朗抑制剂提案修改问题。
“他这两天在敏感期,让他在家休息算。”方其朗晃晃手指,立刻表示否决,自从自己成为议员之后,胤修文免不得陪自己参加各种应酬活动,国会议员伴侣联谊会也是对方在自己建议下参加,不过他看得出来胤修文似乎并不喜欢那些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应酬活动,也是,毕竟对方在嫁给自己之前不过是个不被家族重视、做着份普通工作工薪族罢,这种上流场合对方适应不也很正常。
“你不是已经给他狠狠口?别总是这管着他。再说联谊会邀请是修文,又不是你,这些小事不需要你替他做决定。”谭鸣鸿认为方其朗对胤修文管得太多些,再这下去,他可真担心方其朗会遭遇婚姻危机。
方其朗对谭鸣鸿指控愤愤不平:“什时候管他?家里三辆车,他想开哪辆就开哪辆,国会工资卡也给他保管,他想怎用就怎用,这叫管他吗?这是关心他!”
意识到自己语气有些过于激动,方其朗扯下领带结,强迫自己恢复平静。
“算,你发个讯息把这事告诉他,他愿意去就去吧,毕竟这也算伴侣外交。”
“说,你不会到现在还是觉得修文配不上你吧?”谭鸣鸿不愧是方其朗老战友以及最信任幕僚,他边给胤修文发送信息,边漫不经心地随口问句。他怎会忘记当方其朗得知只能和胤家那个庶出Omega结婚时,眼底深藏不露悲伤。多惨人生啊,似乎命运总是在捉弄方其朗,不管是读书时受到歧视,还是从军时受到打压,就连婚姻也被拿来当做进入国会筹码。
“鸣鸿,你今天话好像有点多。”方其朗转过头,直直地盯着唇边带笑谭鸣鸿,他身边也只有对方敢这和自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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