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对这位姑父可真是点也不熟悉。”
胤修文对这位姑父毫无熟悉,毕竟当年对方娶他姑母时候,自己还不知在那里端盘子打工赚明天生活费呢。
“不过,话说回来,大公党议员也会和平权党议员起讨论工作吗?”胤修文又想起那位有着身檀木气息信息素,气度不凡Omega议员,直到此时,他仍没有怀疑自己丈夫,只是单纯好奇罢。
出什事,不知会不会又像那样患上创伤应激反应症,虽然方其朗凭借着过人毅力,只在疗养院治疗大半年就康复出院,可是这种病旦二次患上,就不是那好治。
“鸣鸿,你怎过来?其朗他今天不是想休息下吗?”闲来无事,趁着天气还不算太热,在院子里修剪树枝杂草胤修文和匆匆进来谭鸣鸿笑着打起招呼,他还以为对方不会来,毕竟方其朗还在屋里休息。
“方议员他回来?”谭鸣鸿从胤修文语气里听出对方已经回家,这让他无由松口气。
“嗯,才回来不久。他有点不太舒服,现在应该在卧室里休息呢。也不知道是中暑,还是吃坏肚子,你也知道,他总喜欢穿得那规矩,可是现在平宁城天气又这热。”提到自己憔悴而疲惫丈夫,胤修文神色也变得凝重些,他当然担心方其朗,可对方却明显不愿让自己过于操心。
虽然有些话胤修文不能、也不敢直接去问方其朗,可他还是想解下对方鲜有夜不归宿到底是为什。
“对,其朗他昨晚到底是去做什?他以前从来没有彻夜不归过。最近国会事务这繁忙吗?”
看来方其朗什都没对胤修文提。谭鸣鸿随即笑,不动声色掩饰对方其朗担忧。
“会期结束之前,国会每个议员都不会清闲,连带着们这帮手下人也忙得不可开交。各种投票啊,会议啊,简直是个接个,让人喘口气机会都没有!可工资呢,还不是就那点!还好方议员体贴,他总会自掏腰包给们加班费……”
谭鸣鸿话里明显有些顾左右而言他意思,不过胤修文仍脾气很好地笑着,继续问道:“所以,昨晚其朗他到底干吗去?议员行程不都是你们这些幕僚官在管理和安排吗?”
“看看啊。”谭鸣鸿装模作样地打开手机里日程安排,“啊,方议员昨晚被大公党党鞭林赞议员邀请去私人宴会,如果他今早才回来话,说不定是在宴会上喝醉。林赞议员可是你姑父,大家都是亲戚嘛,于公于私偶尔聚聚也没什大不。而且你也知道,这种所谓私人宴会,不过是议员们换环境继续讨论工作上事罢。想方议员不是喝醉,就是和你姑父讨论工作到太晚。这种事,其实也还挺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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