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在这个时候来找,应该不是只为接去国会,以及就这样感慨声吧。”方其朗漠然地穿好衣服,他在与谭鸣鸿对视时候,就看出这个幕僚官心思。
谭鸣鸿轻叹声,他偷偷地瞥眼方其朗那张没什表情脸,那张脸上精雕细琢五官漂亮,却又不会显得过于柔和,恰到好处冷硬线条更是完美地展示出属于alpha强势之美,只是那双深邃蓝眸中却难免多丝往日没有茫然。
“是辜负你信任,没有把赵临这家伙调查清楚,其朗。赵临背景比们想得还要复杂,如果不是凌非告诉,压根不知道他居然有这样来头。他似乎动用自己兄长在帝星特权,对他档案进行保密处理。更不知道他会是这样个衣冠禽兽。而且,似乎他与国会内不少议员都有私下交易。”谭鸣鸿低下头,神色严肃地向方其朗坦诚自己过失。
“是啊,连大公党党鞭也成他玩物。可以想像到底还有多少不知廉耻政客与他有勾连。”方其朗语气倦怠,他起身走向书桌,上面放着胤修文为他准备早餐。
谭鸣鸿看着方其朗坐到桌边,对方像往常样将煎蛋和熏肉夹进黑麦吐司之中,然后送到嘴边,开始慢条斯理地享用起这份迟到早餐。
别过头,对他面露担忧伴侣说道:“修文,好些,早餐会吃。你别担心。”
原以为谭鸣鸿到来会让方其朗情绪好些,可是胤修文反倒更为担心自己丈夫。
对方十分不对劲,低落情绪就连煎蛋也无法安慰。
“把门锁上。”方其朗进屋后,淡淡地嘱咐谭鸣鸿句,很明显,他不希望他们之间对话被胤修文知晓。
要不是知道自己也是个alpha,谭鸣鸿真有些担心面前这个神情阴郁alpha是否会强,bao自己,几乎只是那瞬间,他就感到方其朗身上开始释放出股强势而凌乱信息素。
方其朗吃饭时候般是不会说话,所以谭鸣鸿只能主动地将凌非透露给自己消息重新复述遍。
方其朗边吃,边时不时轻轻点下头,表示他在认真地谭鸣鸿说话。
“其朗,如果可以话,或许你可以帮凌非他们举拿下赵临。只是那样……你声誉也势必受损。”
这个世界有时候就是这不讲道理
“听修文说,你昨晚和赵临碰面。”谭鸣鸿实在很难开口询问方其朗是否遭到赵临骚扰,他也相信对方不愿从自己口中听到那些不啻为侮辱字眼。
“呵……”方其朗冷笑着转过身,他在床上坐下来,眉眼之间满是自嘲,“何止碰面这简单。”
说完,方其朗忽然动身脱去自己睡袍,他不想用言语再重复自己所受侮辱,但是他不介意在谭鸣鸿这个他最信任alpha面前展示出自己遭遇,对方不仅是自己幕僚官,更是可以在战场上交托后背生死之交,而属于alpha痛苦,也只有alpha最能理解。
手腕与脚腕上绳痕、胸膛与后背抓痕,还有胸前那令人遐想联翩痕迹,那都是赵临留给方其朗耻辱。
“他……他居然这大胆吗?!”谭鸣鸿压低嗓音发出阵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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