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固然闻不到方其朗身上那股被缓释剂所掩盖楠木信息素,可是胤修文作为被标记者,却总能敏锐地察觉到自己丈夫身上味道,在敏感期期间,Omega仅仅只是嗅到自己丈夫信息素气息就会难以自持、身体极度渴求标记,而在没有丈夫信息素安抚时,他们身体甚至不会拒绝其他alpha安抚。
所以,旦要去到alpha环绕公共场合,胤修文必须优先得到方其朗标记,至少是临时标记。
方其朗抬手摸摸胤修文后颈,他往日总是肆无忌惮地在对方腺体处留下宣告着所有权咬痕,可现在,他脑海却不断地涌出赵临低下头故意给自己看他脖子后临时标记画面,他感到恶心,他感到愤怒。
“不可以吗?”胤修文久久没等到方其朗回应,眼里忍不住流露出些许失望,他甚至想难道是因为今晚酒会特别重要,所以方其朗才不愿为自己留下往日惯有临时标记,以免在场新闻媒体察觉后借机抨击他对待Omega粗鲁与霸道。
但是……自己明明就很喜欢被这样对待,能被自己所爱alpha标记占有,那对于Omega而言,为什不是件幸福事?
“唔……”卧室内过于浓郁铃兰气息让方其朗下意识地皱下眉,在他大口吸入胤修文Omega信息素这瞬间,作为胤修文标记者,他体内激素自然也开始产生回应性波动。不过,很快方其朗就强行控制住自己即将溢出alpha信息素,然后目光冷冷地搜寻着看上去有些凌乱卧室。
墙角是那只屎臭猫地盘,而床上,桌边也没有胤修文身影。
方其朗正要往浴室走去看看时,他背后响起胤修文那平和声音。
“其朗,你回来。不好意思,刚在置衣间找礼服,没注意到。”胤修文手里拿着会儿要去参加鸡尾酒会小礼服站在床边,虽然他衣服没有方其朗多,但是置衣间大小和位置却和对方卧室是样配置,都隐藏在右侧墙面上那扇推拉柜门之后。
“你信息素怎这浓?是敏感期来吗?”方其朗快步上前,他反常态地紧紧抓住胤修文肩,仔细地审视着对方那张还带着不正常潮红脸。
“当然可以。”方其朗回过神来,胤修文目中失望让他内
胤修文有些尴尬地点点头:“也说不清……好像是有点不太舒服。原本打算换好衣服再喷缓释剂。”
“不舒服就不要硬撑。”方其朗这才稍微松口气,对方情况看上去并没有那糟糕。
“现在好多,没事。”胤修文微笑起来,他不想让方其朗为自己过多担心,而实际上仍留在他腔体中人工结确给他很好抚慰,只是他不确定这样抚慰还能持续多久,因为方其朗突然回来,他不得不在自己尚未发泄之前便中断人工结在自己腔体内肆意“舞蹈”,尽管只是会儿工夫,他又开始感到那种令人心痒难搔欲望与空虚感。
为保证自己身体状况平稳,不到敏感期不会轻易开口恳求方其朗标记胤修文鼓起勇气抓住丈夫手腕。
“不过,其朗你可不可以先给个临时标记。怕到时候在酒宴上会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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